林山倦心裡有自己的打算,直接截斷他的話:“把他嘴封起來丟牢裡。都回家吧。”
趙宣滿臉的不可置信,但已經被白恕綁住還堵了嘴巴,隻能發出“嗚嗚嗚”的掙紮,眼看著林山倦邊走邊笑,大聲宣揚。
“招了招了!哎呀總算能好好休息了!”
趙宣滿腦子霧水,他不是隻說了兩句……不是,一句半嗎?他招什麼了?
林山倦也並不是在這兒白白耗費功夫,事實上,她這一整天都在思索趙宣買賣這些姑娘的動機。
雖然他府中也有許多妻妾,但齊圳接著“幫趙大人拿衣服”的時候已經盤問過,沒有一個人是武炎鎮人。
武炎鎮的美人最是嬌柔,他買了許多卻自己一個都沒留,送到哪兒去,是個問題。
如果他是為討好上級,那他需要討好的人,會回報他什麼呢?
他遲遲不說,是認定自己會被救出去嗎?
那放眼整個朝堂,能保他的,最終也就隻有紀士寒而已。
他為紀士寒做事?
既然他忠心耿耿,那就打碎他的中心,利益維持的關係能有多死心塌地?
她走出監牢才叫來齊圳,低聲囑咐:“找個十惡不赦的死囚犯,把你拿回來的衣服首飾都給他穿上,再給趙宣卸卸妝,換個囚服,交換牢房,彆讓彆人知道。”
她不著急審了,如今急的人可不一定是她,那位紀大人如果坐得住,多等幾天也無所謂。
——太師府——
古樸書案上,狼毫蘸滿了墨,輕緩落在宣紙上。
旁邊的侍女心領神會,侍立桌前研墨。
紀士寒提了筆,穩穩地寫下一個“水”字,緊接著,一個“到”字也躍然紙上,才要寫“渠”,管家匆匆忙忙地跑進來。
“老爺!不好了老爺!”
紀士寒一頓,筆鋒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
他心情不悅地皺了皺眉,乾脆撂下筆,“什麼事慌裡慌張!”
管家氣還沒來得及喘勻,就開口道:
“趙宣……被抓進清政司了。”
紀士寒倏地抬了頭,“什麼時候被抓的?”
管家拍著胸口急到:“上午才抓的!是那個女駙馬親自帶人把他抓走,侍衛把趙府圍得水泄不通,消息也才剛剛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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