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磕磕巴巴,但是能把這個糙漢子憋成這樣的,也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林山倦簡直不敢相信:“你確定是我?”
齊圳很尷尬,繃著嘴巴點了點頭:“……聽人說,他畫了您的畫像。”
葉溪噌地冒出一股火氣,起身就準備去把這個有賊膽的人直接拿下。
林山倦趕忙把她扯住:“哎等等!這隻是傳聞,你生那麼大氣乾什麼?”
葉溪眉頭緊鎖,表情十分嚴肅:“你是殿下的人,旁人既敢肖想,本就該是死罪!”
林山倦隻得兩隻手都用來拉住她:“這不說了是聽說的麼,你先彆上頭,我有辦法了!”
葉溪定住腳:“什麼辦法?”
林山倦繞過桌子站到她身邊:“今晚我們就試試,我故意給他點暗示看看,如果他真的……那我們剛好順水推舟使個美人計!”
“如果他沒有那個意思,那一定也表現得很明顯,到時候也可以用其他法子讓他留點筆跡。”
齊圳也趕忙幫著勸:“對啊!要是他真敢有想法,無論如何也是死罪了,也不勞你動手。”
葉溪思索幾秒十分認可,目光堅毅看向林山倦:“放心,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有參與,若殿下得知,降罪於你,我隨時可以作證。”
林山倦唇角一抽——我們三個不說,她怕是也沒處知道。
夜幕降臨,林山倦包了迎賓樓的最大包間,而後帶著自己精心挑選的司屬一同入宴。
楚擴來得不早不晚,見到葉溪的時候一愣,林山倦瞥見,隨意地介紹給眾人。
“安南郡主是我的好友,今兒恰好來找我,大家不介意吧?”
其餘人都趕緊“不介意不介意”,楚擴見了,也跟著“不介意”。
眾人按官職品級高低坐下,林山倦同葉溪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朝楚擴招招手:“來楚擴,坐我旁邊。”
楚擴一愣,受寵若驚,趕忙拒絕:“下官……下官官職低……”
“哎,不要講究那些虛禮,本就是為你設宴,你坐到末尾,我們敬酒多不方便,挨著我坐。”
齊圳不敢聽,齊圳先自己一飲而儘。
楚擴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挨著林山倦坐下來。
林山倦親自幫他斟了酒,又將酒盞遞給楚擴,眼見著楚擴的臉就紅了許多。
葉溪冷冷地看著楚擴,那眼神不但要吃人,看上去還不會吐骨頭的樣子。
林山倦生怕她的眼神太凶惡,打草驚蛇,趕忙側過一半身子擋住葉溪,然後朝其餘人使眼色。
其餘人早都接到命令,叫他們隻管誇楚擴,見狀紛紛開始倒肚子裡的墨水,把楚擴誇得天上有地上無。
什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鬥學富五車,誇得彆說楚擴了,林山倦聽著都暈暈乎乎。
楚擴更是被一杯一杯地敬酒,本來他是十分警惕的,奈何林山倦這個坐姿,正麵對著他,曲著一條腿,托著半邊臉笑吟吟望著他。
如此美人在側,楚擴一時心動,心慌之下難免戰術性喝酒,一會兒一小口,一會兒一小口,不多時便已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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