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擴見到她便眼前一亮,是很想過來說幾句話的,大概是想到自己如今的“尊容”,硬是咽下去,轉身就想走。
林山倦哪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近距離觀看,高聲把他叫住:
“楚監院!這是怎麼了?”
楚擴一頓,尷尬地轉回來:“林司,這……昨夜想是醉得很了,摔下了樓梯……”
林山倦忍著笑點點頭:“那可一定要按時塗藥。”
楚擴眼中興出些許期待:“那林司……哎喲!”
齊圳嫌棄地看著被輕易撞走的楚擴,橫眉立目的,說話也算不上好聽。
“林司可是熹和殿下的人,你最好管好你的眼睛!”
楚擴有些委屈地看了林山倦一眼,但她說過那句敷衍的關心之後就已經走了,眼見著是指望不上。
楚擴站穩身形:“昨夜我同林司交換詩詞,簡直就是彼此的知己,你才是,在林司身邊當差,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他趾高氣揚(一瘸一拐)地離開,齊圳語結,對著他的背影拳打腳踢了一陣。
“齊將軍!”
一個盯著太師府的司屬飛奔回來:“稟齊將軍,太師府內今早從角門飛奔出一匹快馬,帶刀持弓,末將特來回稟。”
齊圳一凜,低聲問:“往哪個方向去了?”
司屬:“正東。”
正東?
齊圳不敢耽擱,迅速衝進案房把這個消息告知林山倦。
林山倦思索幾秒便明了——“正東,是曲賢鎮的方向。難不成楚擴上邊的人是紀士寒,被他聽見什麼消息了?”
齊圳大驚失色:“我這就去接應白恕!”
林山倦把他叫住:“等等!我去!你留守清政司,隻說我病了,除了公主之外,誰來都不見!”
齊圳明白事態緊急,對林山倦有充分的信任,自己隻需做好她吩咐的差事就好,沒必要強行分擔耽誤時間。
林山倦三兩下把繡鷹袍疊好,而後拿了清政令,換了一身衣服。
“馬和弓箭備好了對吧?”
齊圳拍拍馬身上的箭袋:“還放了地圖和乾糧,還有幾顆火雷,路上一定小心。”
林山倦應了一聲,踩蹬上馬,徑直出了京城。
這邊才離開,一個家丁便迅速回到太師府,將所見之景說與紀士寒。
“沒看清是什麼人嗎?”
家丁搖頭:“那人蒙著麵,並未露出真容,距離又遠,小人並未看真切,隻知道是朝曲賢鎮去的。”
紀士寒眸中陰翳愈濃,棋子落下,揮揮手叫人下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