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照眠疲倦地躺在林山倦懷裡,即將離彆的不舍充斥心臟,她下意識摟緊了林山倦的腰,掌心貼在她的肚子上,緊致的線條摸起來十分舒適。
林山倦輕輕吻她:“休息好了的話,我們再……”
祁照眠抬手堵住她的嘴,咬牙切齒:“林山倦,你何時才能懂什麼叫節製?”
林山倦被逗笑,老老實實給她蓋好被子:“好好好,我們睡覺。”
祁照眠這才把手收回去,摟在林山倦腰側。
半晌,她忽然想起兩件事,本來剛剛想說的,結果被這人突然打斷就沒來得及。
這會想起來趕忙提醒,生怕自己睡著了,就來不及告訴她。
“常淩嶽遇刺身亡,大概是興國公動的手,此事無關緊要,有一件事你需要提防。”
林山倦應聲。
“前一陣有南蠻人入靖國,以做生意為由,隻停留幾日,便離開了。但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紀士寒或許找了南蠻的刺客也說不定,你一定多加小心。”
林山倦一律應下:“我會的。再說了,還有葉溪,她對南蠻人再熟悉不過,你放心好了。一個半月,我必然回來。”
祁照眠這才勉強放心,摟著林山倦的腰沉沉睡去。
若這天下早些平定就好了,她便再也不用忍受分離之苦,她要把林山倦拴在身邊,整日整日,叫她陪自己看流雲落花。
第二日,葉溪一大早起來之後,拜彆父母,便提著東西上馬欲走。
何晴自屋內出來送她,卻沒來得及,隻看到葉溪縱馬離去的背影,便隻好回去。
她並不打算在葉朗的院子住,因此總要回去收幾件衣服。
也好在葉朗昨夜摔東西的動靜不小,她才有一個理所應當的理由,從那個處處都沉悶窒息的屋子裡搬出來,住進葉溪的院子裡。
葉朗怕是一夜未歸,何晴並不在乎他去了何處,什麼時候回來,隻顧自己收拾東西。
才裝好,葉朗便醉醺醺推門而入。
何晴警惕地瞧著他,撲鼻的酒氣令她幾欲作嘔,下意識退開幾步。
葉朗的目光有些散亂,脖頸上還掛著女人的口脂,身上的香氣遲了些飄過來,風塵味兒叫何晴聞了就不舒服。
“你……去哪兒?”葉朗打了個嗝,聲音很響,何晴更加厭惡:“與你無關。”
葉朗惱了,一把握住她的手:“你是老子的女人,什麼態度?看來真是最近老子對你的管束太過寬鬆,該給你正正家法!”
何晴眼中掠過一絲殺意,礙於門口的士兵還在,強忍著沒有下手。
“去叫將軍和夫人來。”
葉溪走時對士兵多有叮囑,聞言不敢怠慢,先叫了幾人攔住葉朗,隨後自己去找葉修戎。
“都給老子鬆開!”葉朗被幾個人拉著,煩躁到了極點,“怎麼?老子在自己的院子都做不了主了嗎?”
“將軍息怒!”
“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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