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應酬?”
“跟這次標案有關,要和幾個zf負責人吃頓飯。”
籣語明白,這是慣例。
不管最後是否得標,大家都有各自的路。
這種請客吃飯的事,誰都跑不了,但又誰都不承認。
她沒有替沈晴答應,也沒有替沈晴推辭。
這事主要在沈晴,她隻是個傳話人。
果然沈晴回來後,她講這通電話的意思。轉告給她,隻等她自己回複。
沈晴哪有這方麵經驗,她知道按理這樣的應酬,她該去。
可是這次是和肖翊一同合作,有了他,不該叫自己來出席這樣場合。
她還是謹慎地詢問籣語,“籣姐,你說我該去嗎?”
籣語回答的很小心,肖家門裡的事,她全靠猜測。
不管是哪一位,她都得罪不起。
尤其是這個事上,她不能說錯話。
“見見負責這些部門的領導們,也是個好事。
以後你要是獨自負責案子,總要自己去接觸這些人。
可這次總裁也一同處理這事,你去也要多考慮一下。
這場飯局誰是主導者,而你又是什麼身份參與?”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可籣語已經說了自己想法,這事上沈晴再也問不到她。
沈晴也知道,公司裡的人,都慣會見風使舵。
一個個火眼金睛,一點風吹草動,馬上風向就變。
她也不再問任何人,也沒給肖程打去電話。
這工作是自己做,不是她男人替她做。
有事總問彆人,不如自己在家待著。
她打電話過去,一口答應了孫秘書。
她對籣語說,“籣姐,要是我喝醉了。
明天估計來得時候,我有酒精過敏的情況。你可彆慌張,也彆跟肖總說。”
她這是提前打招呼,心裡明白,大家都看著自己。
但是她會把自己可能出現的意外,都提前告知。
她就是要所有人知道,她對酒精過敏,但為了公司還是去參加酒局。
這是明擺著讓公司的人看到,她沈晴,不是來白吃飯的。
她也有做事,並且很努力的做事。
任何地方,你空降過來,都會遭到排擠。
隻有自己靠實力,讓人信服。
否則任你是老板家裡的人,一樣會遇到各種困難。
她不想隻是彆人嘴裡的關係戶,她是堂堂正正靠自己在公司待著。
即便心裡是最討厭應酬,自己當初在服裝公司時,就是受不了那種烏煙瘴氣。
但想到今天要和zf人員接觸,她心裡覺得該不同於那些商人們。
這些人要端著,要在乎自己形象,至少不會那麼出格。
下午沈晴再次接到電話,這一次電話裡的內容讓她很氣惱。
原來肖翊提前去了約會地,這會兒打來電話責怪她。
沈晴一肚子委屈,“肖總,我是按照你秘書通知的時間,這會兒時間還沒到,我怎麼去?”
肖翊能打來電話,他就是來問責。
“沈小姐,我們出來做事,事情本來就會有機動性。
你什麼事都要彆人提醒你,那你還是不要出來做事,在家不好嗎?”
沈晴帶著一肚子氣,去往約好的餐廳。
她在電話裡聽肖翊說,今天約的這些人。
要提前看一些文件,而這些文件就在自己這裡。
“肖總,既然這些文件這麼重要,乾嘛今早拿到我這裡?”
沈晴當然生氣,她隱隱感覺到自己被陰了。
“沈小姐,董事長讓你跟我一起合作,我這裡的項目內容你總要知道吧?
給你拿過去看,不是很正常嗎?”
沈晴聽肖翊這麼說,她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