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戲子也不過是他對外的一個幌子罷了,其實這其中有一些是他精心安排的眼線。
而小太監更是元帝身邊之人,兩人私下會麵才好交換元帝想要的那些東西。
:“一派胡言,那些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三皇子為何不繼續說下去?難道你自己都覺得羞於啟齒了嗎?”
麵對景大掌櫃一連串的挑釁,展佑霖雙眼瞪得目眥欲裂,這種謠言一旦傳開,他大元三皇子還有何顏麵麵對世人?
展佑霖怒氣上湧,伸手就想去抓阿萊的衣領。
一邊抓一邊還不忘怒吼道
:“到底是何人如此編排本皇子?你今天必須給我說個清楚!”
阿萊怎麼可能讓對方得手?她輕巧閃身,一下子跳出老遠。
展佑霖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
心想(這家夥果真這麼厲害嗎?自己雖然沒有用儘全力,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躲的掉的。)
可越是這樣,展佑霖的火氣就越大。
景大掌櫃望了眼眾人那閃爍不定的神情,知道眾人就算再怎麼看不慣展佑霖的言行,他們也不敢上前參與這二人之間的事。
景大掌櫃蹙了蹙眉,低下頭似在思考著什麼。
隻在片刻間,景大掌櫃突然抬起頭,裝作為難可又必須去做之相,對所有人大聲說道
:“三皇子,我也隻是道聽途說,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啊,民間傳聞嘛,大家也都是聰明人,自不會當真的,是吧諸位?!”
誰人看不出此時景大掌櫃的委曲求全,周圍人連忙點頭,出聲附和道
:“哈哈哈······是啊是啊······坊間傳聞而已,我們當然不會信的······確實,坊間傳聞不可信······自是不會信的······”
展佑霖掃視了四周,那些人的神態分明是將景大掌櫃的話當真了。
展佑霖又何嘗看不住對方的用意?
他邪笑著上前兩步,結果被剛趕過來的房卓玨橫插一腳,擋住了展佑霖的去路。
房卓玨衝著展佑霖一挑眉,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鄙夷之情,側頭意有所指的對阿萊說道
:“我說景大掌櫃,這有些人啊你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畢竟這無風不起浪嘛,小心哪天你一個不小心著了彆人的道,落得個······咦~~本公子實在說不出口。”
:“姓房的,你找死是不是?!”
展佑霖本就與房卓玨不對付,現在對方借此時機刻意羞辱自己,這誰能忍得下?
房卓玨高昂著下巴,用鼻孔對著展佑霖,滿臉不屑,語氣中也充斥著譏諷。
:“喲,小爺我沒指名沒點姓,你大元三皇子咋就自己蹦出來了呢?!是不是自覺小爺口中之人,說的就是你啊?”
:“姓房的,你少給我來這套,彆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要為你說出話負責!”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展佑霖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計策。
既然此事無法辯解,那他乾脆就不做辯解,任由天下人傳去。
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眾人才會發現元帝的邪惡之處,還有自己這些年的忍辱負重與天大孝心。
再說了,展佑霖心中也很明白。
人家故意往你身上扣屎盆子,就算自己真能洗,在彆人眼中自己還是臭氣熏天,這不就是自己這些人慣用的伎倆嗎。
麵對對方的質問,房卓玨絲毫不慌,而是看了眼賭坊中的那幾個小夥計。
:“如果說你之前的那些都是傳聞,不可信的話,那諸位就聽聽他這些時日,都對景大掌櫃做了些什麼吧!”
房卓玨的話彆說是眾人了,就連當事人都有些發懵。
那些小夥計個個義憤填膺,在得知展佑霖有特殊癖好後,更是為自家大掌櫃鳴不平。
那些小夥計中有幾人直接站了出來,怒指著展佑霖。
:“就是他一直在打聽我們大掌櫃的消息,就連大掌櫃平時喜歡穿什麼衣服都要問。”
:“沒錯,他還總是偷偷盯著我們大掌櫃看,那眼神彆提多惡心了。”
:“不僅如此,我剛剛明明看見他故意接近我們大掌櫃,意圖不軌!”
:“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他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正常!”
:“沒錯······我也可以作證······還有我······”
想起景大掌櫃剛剛那一巴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對著展佑霖在心中不斷叫喊著(活該!景大掌櫃咋不一巴掌抽死你呢?!簡直太讓人惡心了!)
阿萊心想(不愧是自己帶了兩個多月的人啊。)
她又看了眼房卓玨,見對方邀功般的向自己眨了眨眼,估計這裡麵少不了他的刻意引導。
景大掌櫃一副沉冤昭雪之態,麵對眾人有些苦澀,又有些難為情,勉強擠出一個不算好看的笑容。
展佑霖今日才體會到什麼叫有冤無處申的無力感。
那些人說的雖不是事實,但自己也確實做過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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