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聽後,都感覺自己這臉上火辣辣的,可即便如此,他們也堅信自己所認知的不會有錯。
一頭驢怎麼可能跟人一樣,能學會算學詩書,還會作畫書寫?
彆說是一頭驢了,就算是個人,這世間不會算學詩書的人多到數不勝數,誰信了他的話才有鬼呢!
房卓玨高高仰起頭,一臉的不屑。
:“這樣,我與諸位大人打個賭如何?!”
所有人一愣,他們不知道這小房大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隻能齊齊望向一旁一臉怒其不爭的馮廷章。
馮廷章暗暗歎氣,他沒想到房卓玨為了替太子遮掩醜態,竟會編出如此荒誕的言論。
哪怕他說太子得了失心瘋,都比這個借口都更能讓人信服。
:“咳咳,小房大人啊,你想與我等賭些什麼呢?”
馮廷章問的相當無奈,可房卓玨卻站起身,重重一拍自己的胸脯道
:“自然是賭我所言非虛了。”
:“唉······小房大人想怎麼賭?”
:“我與太子這些時日一直與那驢同吃同住,用模仿他的行為舉止來打消他對我們的戒備,而他也會通過模仿我與太子來增進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們原本就打算今日帶他去景大掌櫃的老宅回顧一下,等到了那裡,你們就能清晰見證本公子沒有半句假話。”
房卓玨突然一頓,饒有深意的看了大家一眼。
:“可這中途出了些岔子,但太子的計劃不會變,他們現在一定是去了景大掌櫃故居,你們一會兒去了就知道了。
提前說好,若是我贏了,你們必須給我與太子道歉。如果我輸了······任由各位大人處置,如何?”
眾人聞言不禁暗中吐槽(輸了我們道歉倒沒什麼,贏了我們還能怎麼處置你?
罵你一頓?打你一頓?這明顯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我們明明氣的是你們的荒唐之舉,隻要太子殿下保證以後不再犯。
能了解我們的苦心,知道他自己的錯誤,我們也就當沒見過,還真能拿太子怎麼樣不成?)
可房卓玨不這麼認為,這事就不可能糊裡糊塗的揭過去。
太子如此醜態一旦在眾人心中紮根,將來就是攻擊太子的利器之一。
朝堂之事本就瞬息萬變,如果有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太子之位絕對難保。
皇後那邊抓不住太子的把柄才會出此下策,想要暗殺太子,一了百了。
如果讓皇後知道此事,一定會以各種輿論,鬼怪之事將太子拉下儲君之位。
所以這事必須要有個解釋,哪怕沒有那麼合理,也不能給彆人留下話柄。
馮廷章聽到房卓玨所言蹙了蹙眉,他從內心深處一點也不信房卓玨所言,但對方如此信誓旦旦,又看到眾人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
倔老頭也不好掃了大家的興致,隻能勉強答應下來。
不過他還是問了句:“既然如此,剛剛太子又為何那般對那頭驢?”
馮廷章問的自然是太子打驢那事。
房卓玨眼神肅穆的看向眾人,語氣中也帶上了不容侵犯之感。
:“那驢也不過小孩心性,有時那倔脾氣上來什麼都不管不顧。太子畢竟是太子,總不能一味遷就下去,那樣隻會讓驢更加肆無忌憚,弄清楚自己是何身份!所以依各位大人所見,我說的是也不是?”
眾人聞言認同的點了點頭。
畢竟那是一頭驢,驢脾氣本就倔強,一味縱容隻會助長那頭驢的氣焰,還是管教的好。
馮廷章在一旁也覺得太子此時沒什麼大毛病,身為儲君,自然沒有讓一頭驢淩駕於自己之上的道理。
可他心中的疑惑仍是沒能消除,隻能在此問道
:“但太子如此的話,那驢還能親近太子嗎?”
房卓玨淡然一笑,露出崇拜之情。
:“這就是太子的高明之處啊,你們也見到了,太子學驢打滾,又學驢叫,就是再向驢示好呀,而那驢也欣然接受了,太子如此懂得恩威並施,你們說,太子這儲君可還算合格?!”
眾人認真的點了點頭,不免對太子的舍身取義感到歎服,也為他們能有這樣一個英明的太子兒感到自豪。
:“行,那就依小房大人所言,我等何候去景大掌櫃故居?”
房卓玨想了想,怎麼著也得讓鳳越那邊準備一下吧,於是開口說道
:“現在已到正午,用過午膳我們再去吧,不過我可事先與你們說好啊,咱們這次是秘密行動,大家都換上自己的便服,而且不能一同前往。
未時正咱們與景大掌櫃院前集合,等人齊了咱們偷偷進去,萬不能讓那驢發現咱們。”
眾人點頭,紛紛告辭向外走去。
臨走前房卓玨好不忘在身後提醒大家。
:“此事一定要保密,若是被旁人知曉,那驢恐會招來他人窺視,驢若是丟了,逆賊鳳啟訴可就徹底沒了著落。”
此次前來的十人,全是經過馮廷章精心挑選過的堅定保太子黨,德行人品自然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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