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確實可以解釋通。
阿萊手心不禁冒起了冷汗。
猜測是猜測,事實是事實。
這個燕帝的心機令阿萊感到可怖。
如果一切真如她所想,那麼從一開始,燕帝已經在算計吳皇後他們。
這一步棋一下就是近二十年,他可比鳳啟訴與吳鬱如能忍的多。
阿萊甚至猜想從吳鬱如與閒王那次單獨重逢開始,就是皇帝為這兩人設下的局。
更有可能從吳鬱如嫁給皇帝那天起,這個局就已經開始了。
阿萊感覺頭疼,覺得這些皇族中人一個比一個狠毒。
為了達到目的,什麼孩子女子兄弟,都是他們棋盤上的棋子,全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
趁著燕帝讓大家起身的空,展佑霖又在阿萊耳邊小聲說道:
“知道你已經猜到了,不怕給你透個底,你想在這個地方活下去,目前也隻有我能護得住你。”
阿萊愕然抬頭。
通過展佑霖的話,阿萊察覺出這個皇帝絕不會放過太子,就連他們這些幫太子的人,大約也會被皇帝格殺。
看來還真應了自己的想法。
皇帝就是那個摘果子的人。
他不僅要摘果子,還要摘掉種果子人的腦袋。
展佑霖總算是看到自己想看的畫麵了。
他心中鬱悶一掃而空,竟然忘了自己中毒之事,臉上重新綻放出那副嘚瑟的笑容。
阿萊淡淡掃視了展佑霖的肚子一眼。
展佑霖嘚瑟的神情瞬間一掃而空,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壓製住自己快要暴走的舉動。
現在可不是與展佑霖計較的時候。
阿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運用鳳越的聲音與燕帝交談。
“兒臣參見父皇!”有房卓玨在旁提示,紅豆立馬趕到人前,再次向燕帝行跪拜之禮。
紅豆畢竟是頭驢,他再聰明也不可能超越人去。
就算阿萊事先有過囑托,但燕帝的突然出現,還是令紅豆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
此時展佑霖很識時務沒有打攪阿萊。
他走到燕帝那邊,兩人匆匆對視一眼,算是彼此之間已打過招呼。
燕帝的氣色完全不像身中奇毒之人。
他滿麵紅光的將太子單手托起,掃視著那些仍舊一臉茫然的眾大臣。
“嗯,你先起來吧。”燕帝的聲音很淡,完全聽不出任何情緒。
他來到吳皇後與黑熊身邊,望著黑熊竟然笑出了聲:“哈哈哈······有趣,甚是有趣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