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看向皇城軍副統領沈言,突然厲聲吩咐道:“傳令下去,調齊所有皇城軍前來封鎖景玉宮,從現在開始,一隻蒼蠅都不能放出去!”
“微臣領命!”沈言習慣性的先領命。
嘴上說完,腦子卻沒跟上,等他回過神,景玉宮已是紛雜一片。
他抬眼看向燕帝,隻見燕帝一臉的冷然,沈言在不敢遲疑,起身急忙轉身去調派人手。
所有皇城軍退出景玉宮,宮內也剩下一些沒被定為皇後黨的其餘朝中大臣。
眾人不知道皇帝想乾什麼。
可危機感還是讓所有人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禍事降臨到自己頭上。
“都彆跪著了,起來吧!”燕帝聲音雄厚,儘顯帝王威嚴。
眾人忐忑著相互攙扶起身,全都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燕帝現在的神情。
燕帝看了眼身旁的太監總管。
袁總管一揮手,領著另外幾名小太監將角落中那頭高傲的驢牽了過來。
馮廷章那些人愛驢之人心中狂跳,幾次試圖開口,還是忍了下來。
燕帝起身來到毛驢身邊,上下打量著這頭裝扮怪異且精致的驢。
那頭驢似乎被帝王之氣所震懾,竟然乖巧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燕帝打量自己。
燕帝突的伸手扯掉了毛驢脖頸上剛包紮好的紗布。
那毛驢不但沒反抗,反而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陛下~”
“住嘴!”
馮廷章剛一開口,就被燕帝厲聲訓斥了回去。
身旁人急忙拉著這位倔老頭,一個勁對他搖頭。
就連房宏盛也湊到了馮廷章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大人還請顧念太子安穩。”
驢雖重要,但太子的命更加重要。
馮廷章即使在不舍,他也不可能因為一頭驢將太子置身於危險之中。
燕帝回身看了眼太子,手貼近毛驢脖頸處的傷口旁,淡然問道:“太子啊,這驢你可認識?”
太子上前幾步,眼神深邃,但麵上沉穩。
“回父皇的話,這驢是兒臣養的,兒臣自然認識。”
“哦~也是啊,來人,將此驢的嘴給朕掰開。”
幾個小太監急忙伸手去掰那驢的嘴。
那驢極力反抗,被幾個小太監死死按住,看著甚是淒慘。
“父皇,這不過兒臣養的一個寵物,根本不懂人情世故,是兒臣沒有看好此驢,還請父皇息怒,責罰兒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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