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廷章本想去阻攔,結果卻被房宏盛伸手攔了下來:
“馮大人,這有的人呀官府拿他沒辦法,阿萊姑娘又不是朝堂中人,隨她去吧,你就彆管了。”
若是換做之前的馮廷章,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當著他的麵動用私刑。
可經曆了皇宮那遭,還有鳳越之事。
馮廷章似乎很多東西都想開了,也沒之前那麼固執己見了。
見阿萊離開,房卓玨看著這剩下的二十幾人有些犯愁。
他想了想,還是沒想到該怎麼處置這些人,隻能去問自己的爹。
“爹,那這些人該怎麼辦啊?殺了還是賣啦?”
那堆人聞言嚇得呀,眼淚鼻涕一起出:“還請各位好漢開恩,我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就饒了我們一條狗命吧······”
正巧此時後院傳來男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嚇得那些護衛軍有不少尿了褲子。
除了房卓玨和馮廷章,剩下的四人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房宏盛正思考這些人該如何處置呢,後院再次響起姓孟的那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
那叫聲真的太慘了,彆說那些護衛軍了,就房卓玨聽了這叫聲心都直突突。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也讓房卓玨再也沒了問下去的心情。
若不是在展佑霖麵前,高低他要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平複一下自己現在驚懼的心情。
另一側方甲一將芸娘扶起,芸娘仍舊賴在方甲一懷裡不肯動彈。
無奈,方甲一隻能好聲好氣與芸娘商量:
“芸娘啊,我這最近一直沒酒喝,你給我拿兩壺好酒讓我解解饞行嗎?”
芸娘嬌俏的在方甲一臉上摸了一下,笑著說道:
“等著哈,我早就準備好了,一會兒保準讓你滿意。”
聞著味道不對,房卓玨看向那些瑟瑟發抖的人堆,很是無語的說道:
“什麼味啊?都大老爺們,至於嗎?瞧你們那沒出息的樣?!”
房宏盛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兒子剛剛話中的意思,他照著房卓玨腦袋上就是一掌。
“你還好意思說彆人,你剛剛乾什麼來著?”
房卓玨捂著腦袋有些埋怨的看著自家老爹:“當著外人麵您老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
房宏盛一瞪眼,房卓玨立馬就慫。
“行行行,您老教訓的是,我改,我以後肯定改。”
聽著那一聲聲的慘叫,馮廷章實在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索性撿起掃把跑到酒館外去掃。
方甲一看向這邊,想了想,對著房卓玨說道:
“你讓他們相互揭發對方的罪狀,誰若是不說,或者刻意隱瞞,就送去後院交給阿萊處置。”
說話間,恰巧阿萊渾身血汙的走了進來。
那些人看見這人滿身的鮮血,竟然還能這麼從容淡定。
嚇得他們拚命點頭,不等房卓玨問話,他們已經開始相互揭對方的老底了。
二十多人同時開口,為了表明自己的誠心,那是一個比一個聲音大,一個比一個能喊。
房卓玨被吵的腦仁疼,持刀對準那些家夥:“都給我住嘴,一個一個說!”
場麵頓時安靜下來。
方甲一這才出聲問阿萊:“那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阿萊這趟進來就是想說一下剛剛方甲一的想法,見事情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她也就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