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隊伍之前,隻見兩員威猛的武將站於陣前,旁邊一尖嘴猴腮鼠須文人陪在一旁。
“不知幾位,因何攔住我的去路?”劉甸坐於馬上,揮鞭指了指顏良、文醜幾人。
顏良聞言皺了皺眉,但被一旁文人按住,文人上去行禮說道:“小人許攸,今日受我家主公袁紹所托,敢問蠡吾侯前些時日韓馥遣人所言之事,不知蠡吾侯可曾想好,何時準備登基啊?”
劉甸仰頭大笑:“你就是許攸?”
“正是小人,蠡吾侯認得我?”許攸仰頭看了看左右的顏良、文醜。
“嗬,完全不知!隻不過,你們既然打算擁立我為帝!卻又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是想做太上皇嗎?”劉甸譏諷道。
“額,這!”許攸頭上泛出冷汗,不自覺的抹了一把:“蠡吾侯息怒,是小的不懂禮數了!”
“罷了!在你們袁氏眼裡,怕是根本沒看上我吧!擁立我,不過是想自己做個進身階梯!我說的可對?”劉甸說道。
“這!”許攸有些語塞:“我等擁立蠡吾侯為帝,難道不是好事嗎?”
“好事?哪裡好了?”劉甸反問。
“蠡吾侯乃桓帝劉誌唯一子嗣!遠比劉宏正統的多!難道蠡吾侯就不想自立為帝嗎?”許攸眼珠一轉說道。
“嗬!這與爾等何乾?”劉甸再問。
“我!我等擁立有功,難道不應該封賞嗎?”許攸強辯道。
“擁立有功?嗬嗬,你們又不是我的部下,擁立我?怕是~~~!”劉甸冷笑道。
一旁顏良終於憋不住了:“我就說這等家夥靠不住,你們一群文人還非要擁立他!莫不如直接擁立袁公不就好了!袁氏四世三公,本初又是長子,有何不可?”
許攸回頭瞥了顏良一眼:“你可閉嘴吧,也不嫌丟人!”
“有何丟人?我可不覺得,反倒是你比較可笑,一副尖嘴猴腮樣,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活著!”顏良不屑的道。
“你!!顏良,不要太過分了!你可要知道我才是主公帳下第一謀士,沒有我你們什麼都不是?”許攸狂妄得道。
此時劉甸反倒被晾到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二位鬥嘴,也是樂事一件。
“許攸,好大張臉哦!就你,還第一謀士,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張鼠臉!”顏良笑道。
“你!顏良,難道你想知我的寶劍鋒利否?”許攸說道。
“哈哈哈!你個文人敢和我動寶劍?”顏良大笑不止。
一旁文醜和一眾袁紹士兵也是捧腹大笑。
許攸滿麵通紅,揮舞寶劍直直看向大笑中的顏良。
雖然有些措不及防,但兩人武力差太大,許攸的寶劍也不過是砍掉顏良左手臂甲,絲絲血跡滲透於外。
顏良‘嘶’的一聲,略感吃痛:“許攸,找死!”
顏良吃痛之下,單手揮舞大刀直劈而下,一時間忘記許攸是個純文官的事實!
刀落下後,顏良也後悔了,玩笑歸玩笑,鬥嘴歸鬥嘴,真殺了一個謀士,怕是袁紹麵前也不好交代。
一旁文醜見顏良大刀砍下之時,心下大驚,想要救援已然不及!
在文醜看來,和許攸鬥嘴,似乎成了家常便飯,他們一眾武將本就看許攸不順眼,經常言語擠兌,已是常態,此次純屬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