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了祝彪,鐘長征看向林儒文那邊。
隻見十幾個兄弟都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孔大孔二,被林儒文耍的像猴子一樣,身上早已是傷痕累累,喘的像是耕牛一般,卻偏偏被打倒了又站起來,被打倒了又站起來,一次又一次。
真是兩個憨貨!
鐘長征啐一聲,心裡罵道。
“林儒文同誌,該結束了。”鐘長征衝林儒文叫道。
“領導急了,不陪你們玩了,一身本事,卻是跟錯了人。”林儒文說道,雙手各出一掌,砍在孔大孔二脖子上,孔大孔二同時兩眼一翻,癱倒在地上。
早有人,跑上前去,將孔大孔二捆成粽子,剛剛在孔大孔二手上吃過虧的,還不忘狠狠踹上兩腳。
林儒文其實蠻看好孔大孔二,這樣的人,憨是憨了些,但是用起來絕對放心。這種人仿佛骨子就刻著忠誠一般。
就祝彪這種人,兩個憨子都不離不棄,拚死相護,如果換個更好的領頭人呢?比如立哥。
算了,跟著祝彪混,手上怎麼可能還乾淨,這輩子是混到頭了。
鐘長征對一名小將使了個眼色,那小將馬上跑了出去,再次回來時,後麵跟著幾輛馬車,馬車上裝著乾的作物秸杆。
馬車進了院子,眾將稻草卸下一部分,然後,將祝彪等人丟到車上,再用秸杆蓋起來。一切都收拾妥當後,才將馬車趕出院子,陸續離開。
主要是,現在抓祝彪這件事太過敏感,如果驚動了範紅衛,麻煩肯定少不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調查清楚之後,也就是範紅衛倒台的時候。
g委會大院,祝光榮辦公室。
“事情辦的怎麼樣?”看到鐘長征進來,祝光榮瞥了一眼門外,沉聲問道。
“一切順利,等我們將證人找齊,就可以行動了。”鐘長征低聲說道,“這是這些人的訊問筆錄,您過目一下。”
鐘長征說著,從懷裡拿出一疊材料,放在祝光榮桌子上。
祝光榮隻是大概瀏覽了一下,就已經氣的三屍神跳了。
“混蛋,短短一年時間,便做下如此多人神共如憤的事情,有些還隻是孩子啊,他範紅衛怎麼能下得去手。”
祝光榮,雙眼通紅,像是擇人而噬的凶獸。雖然他已經極力壓製自己的怒火,但是,粗重的呼吸,依然表明了他此時憤怒的心情。
這樣的人如果一直讓也在這個位置坐下去,將來,翰墨公社,會不會變成十室九空。
祝光榮是軍人,守護國家,守護百姓是他一貫的精神信仰,而如今,他的精神信仰有些搖搖欲墜。
他恨自己這些年的不作為,才助長了範紅衛為所欲為,無法無邊,霸道狠辣的行事作風。
材料上所訊問的事件,他要占三分之一的責任,這讓祝光榮非常的自責。如果自己不是渾渾噩噩,或許能夠保護更多的人民群眾。
當兵戍邊,戰場廝殺,為的是保衛自己的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