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哥,祝銀山那老陰比馬上就要跑了。”這種情況下,林儒文哪還忍的住,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適應,他已經多少適應了通道的黑暗,模模糊糊看到了,祝銀山逃跑的影子。
於是,大喝一聲,爬起來,就要追上去。
秦立心中暗道,完蛋。然後,一腳踢向林儒文的小腿。
林儒文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都朝前撲起。
“砰”
又是一聲槍響。
“嗯。”林儒文響起一聲悶哼。
“阿文,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秦立聽聲音便知道林儒文受傷了,很快,他便聞到了血腥味。
“立哥,我沒事,隻是被子彈擦破點皮,你小心。可千萬不要讓祝老陰比跑了。如果讓那個老陰比跑了,以後,有的纏了。”林儒文強忍著疼痛,對秦立說道。
“你放心,給你紗布,先簡單包紮一下傷口,等我拿下祝銀山之後,再幫你處理。”秦立塞給林儒文一卷紗布。
“哼,你們還想抓我大哥,來啊,誰他媽冒頭,老子便打死誰?”祝彪瘋狂地叫囂。
隻要祝銀山能夠逃掉,他就沒打算活著出去。
“嘿嘿,牛逼誰不會吹啊,那你也得能打死我們啊,來,我讓你打死,看你怎麼個打死我們法。”秦立說著,便丟了一件衣服出去。
“去死吧。”祝彪黑暗的環境中久了,視線自然有些適應,當他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飄來時,便直接舉槍朝著影子射擊。
而這時,秦立突然一躍而起手中一枚銀針化作一道銀光,直取祝彪身上的定身穴。
“鐺——”祝彪定身穴被擊中,整個人渾身肌肉便僵硬起來,人也像雕塑一般,站在那裡,不能動彈。
“你小子無恥,竟然耍詐。”祝彪無能狂怒,目眥儘裂。
“自己傻,還能怪彆人長腦子了。”秦立譏諷道,“阿文,看好這個傻貨,我去追老陰比。”
秦立說著,朝著祝銀山逃跑的方向追去。
祝銀山原本也是窮苦人家出身,但是,他有個好妹妹,他妹妹與範紅衛結婚的,他們兄弟的身價也一路水漲船高。
慢慢的,範紅衛發現,祝銀山這人有些小聰明,而且,頭腦靈光,為人處事,老練圓滑,於是便想煆煉一下他,便將他安排在了翰墨機械廠,誰知道,這個家夥,一路開掛,短短兩年時間,便乾到了副廠長的位置,而且,在整個翰墨公社其他工廠中。也有不小的聲望。這其中雖然也借了範紅衛的勢,但是,有些人就算是你給他勢借,他也辦不成事。就比如祝彪,同樣是祝家人,給他再多的機會,也是白扯,而他卻喜歡在江湖上混,講義氣,也有狠勁。範紅衛乾脆將翰墨公社的小混混都聚集起來,交給了祝彪。也讓他幫自己出麵擺平一些,自己不方便出麵的事。
這件事情上,祝彪卻做的非常好。
人,就得物儘其才,否則,再多努力也是白扯。
就這樣,範紅衛,祝銀山,祝彪便成了翰墨公社三虎。
大多數人隻是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終於打虎了。三人僅僅用了半天時間,便成了翰墨公社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個個喊殺。
世事無常,多積福德。
祝銀山自從做下了副廠長,私底下,日子也開始奢華起來。再加上有祝彪,身邊女人更是不缺。身子骨也虧空的厲害。
這才跑了短短百多米的路程,雙條腿便開始有些發酸,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
再往前跑五十米,他甚至感覺到,就連呼吸,嗓子眼裡都是火辣辣的,像是吞了火一樣。手中的槍都快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