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想了想,今天是六五年了,明年就是六六年。大風是從六六年五月份開始的,一直到七六年十月份才結束。
這十年時間,唯一能做的,就是順應這個時代的潮流,人雲亦雲,隨波逐流。
一旦出格的話,結局往往會非常悲慘。
秦立雖然有能力,也有資源,更有係統隨身。那也不能觸犯國家的法律法規。
一個人的力量,無論它是如何的強大,在國家麵前,都太渺小了。
一旦這十年風雲過去,那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或許,苟著的這十年,上上班,帶帶娃也不錯。
“秦立,你不願意?”馮敏又小心翼翼地拿手捅了捅秦立,有些幽怨地問道。
“嘿嘿,願意,怎麼不願意呢?老婆,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滿足。”秦立壞笑著,一轉身。一頭老黃牛,便踏上了需要耕種的土地上。
燈滅了。
一曲有關於人類起源的樂章,已然奏響。
第二天一大早,秦立一睜開眼睛,便感覺神清氣爽,念頭通達。再看著旁邊的馮敏,依然還在沉沉睡著,不過,她的嘴角卻噙著一抹幸福的笑意。
這丫頭,就是倔強。
又弱又愛玩。
秦立輕輕在馮敏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後,便情眯眯地起了床。
洗漱完畢,哼著歌去準備早餐了。
“喲,哥,什麼事這麼高興,都唱上了。你唱的什麼歌,我怎麼沒聽過,不過旋律倒是蠻歡快,也蠻喜慶的,好聽。”
秦娟起床本來準備做飯的,聽到廚房裡傳來的聲音,便走過去查看。看著秦立快樂的像個得到了糖塊的孩子似的,不由的開口問道。
“你哥我昨天晚上撿錢了。”秦立隨口回答。
“啥,哥,你昨天晚上又出去了,撿了多少錢?”秦娟連忙問道。
撿錢啊,肯定是大好事。
“很多,多的我都撿不過來。都快急死我了。”秦立說道。
“很多是多少?哥,你咋不喊我我們一起去撿呢。這樣也能多撿點。”秦娟惋惜地說道。
“誰說,沒想著喊你們呢?我本來想著去喊你們,一急,醒了。我努力閉上眼睛,可是,再也進不去了。”秦立無奈地說道。
“噗哧,哥,感情你是做夢撿錢啊,你可真有意思。”秦娟聽了秦立的話,先是一怔,接著便反應過來,忍不住笑出聲來。
“娟姐,大清早,你笑什麼呢,都快笑出豬叫了。”這時,秦衛煥也走了出來,看秦娟開心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
“去你的,你才笑出豬叫呢?我告訴你啊,事情是這樣的。”於是,秦娟又咬著耳朵,將秦立剛才說的話,又和秦衛煥說了一遍。
於是,笑成豬叫的人,從剛才的秦娟,發展到了秦娟和秦衛煥兩個人。
秦立手腳非常麻利,很快便將早餐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