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紅衛的暴躁讓女人如同受驚的兔子,蜷縮著身子,使勁向裡靠。
因為,範紅衛一旦陷入暴躁,便會瘋狂地折磨自己。
每次都折騰的自己渾身酸痛,傷痕累累。
現在,她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就瞎了眼,跟了範紅衛這樣的畜牲。
她也想去告發範紅衛,但是,她一家人都被範紅衛掌握在手裡,如果自己敢忤逆範紅衛的意願,自己的家人隨時都有可能被拉去喂狗。
“過來,離那麼遠乾嗎?老子火大,給老子去去火。”範紅衛陰霾地看向女人。
“彆,彆,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個晚上,昨天,我已經被你折騰的隻剩半條命了,燙傷,掐傷,各種傷痕,糧袋子也被你咬的都是血痕,真的不行了。”女人苦苦哀求道。
“瑪德,現在老子的話不好用了是吧。”範紅衛一下子將女人身上的被子揭開,丟到了床下,然後……
“啊——”
女人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痛呼。
而範紅衛卻越發的興奮起來。
“疼,疼。真的好疼啊。”女人的眼淚順著眼角唰唰的滴落在枕巾上。
範紅衛卻不管不顧,一味的發泄著自己的邪欲。
突然,範紅衛停了下來,猛然坐起來。
不對勁,太安靜了,靜的讓人心裡發毛。
範紅衛心裡越發的緊張,抓著女人糧袋子的手,也越發的用力。
疼,很疼,就像是自己的糧袋子被生生給扯下來一樣。可是,女人卻死命的咬緊牙關,不敢再讓自己叫出聲來,否則,範紅衛真敢殺了自己。
困獸猶鬥,自己就是那個犧牲品。
更何況,這個時候的範紅衛更加的沒有理智。
很快,範紅衛鬆開了女人的糧袋子,快速地穿好衣服,一個翻身便來到了床下。將床上放鞋子的矮凳抽出來,推開下麵掩蓋的板子。
突然,這時,範紅衛心卻猛地提了起來。
這床下的地道口就仿佛是一隻凶獸的血盆大口,自己一旦進入其中,將會屍身無存。
範紅衛的這種感覺,讓他無數次的死裡逃生,所以,他對自己的感覺很自信。
於是,範紅衛又將掩蓋的板子放上去蓋好,又將矮凳壓了上去。
“告訴我,是不是你?”範紅衛冷冷地盯著女人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知道的,無論白天還是晚上,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怎麼可能是我呢?”女人嚇的臉色蒼白,連忙擺手說道。
臘月的天,女人也顧不得寒冷了。
她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