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春嶺,他欺負我。”單鳳娥轉身看向張春嶺。
嘩——
圍觀的群眾一下子爆了。
這瓜實錘了。
受了委屈放著自己的男人不找,卻找彆的男人,單鳳娥是昏了頭嗎?
“單鳳娥,你個浪蹄子,受了委屈放著自己的男人不找,找我男人,算是怎麼回事?你丫丫匹的找捶是吧。”
張春嶺的婆娘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橫眉怒目地對著單鳳娥就是一頓輸出。同時,拿眼狠狠地瞪了張春嶺一眼。
張春嶺訕訕地低下了頭。
“哦,對不起,我,我,我喊錯了,漢允,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單鳳娥嬌滴滴地看向張漢允。
放在以前,張漢允對這副模樣,那真是色受魂予,享受的不行。可是,今天,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惡心呢?
“滾一邊去,等回家老子再找你算賬,不知廉恥的東西。”張漢允一腳將單鳳娥放倒在地。
一邊的張春嶺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霾。
再怎麼說,單鳳娥都是一個很不錯的玩具,而且,做那事的時候,也放的很開,什麼要求她可以嘗試。不像那些躺屍工,從開始到結屍,都是冰冷僵硬。
所以,單鳳娥在張春嶺麵前,還是非常受寵的。
張漢允這個畜牲連自己的玩具都敢打,看來,真是給他臉了。
張漢允則是在想,隻要自己拿到秦秀梅的正式工名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村裡那些嘲諷他的人,他要把他們的女人找個遍。
瑪德,老子馬上就要吃皇糧的人,豈是你們能招惹的。
“好了,既然現在也沒有要死要活了,都該乾嘛就乾嘛去吧。都圍在人家門口,像是什麼樣子。”
秦立站出來,驅趕眾人。
“走,怎麼可能?秦秀梅那個劍……”張漢允怕夜長夢多,準備快刀斬亂麻,先把名額從秦秀梅手裡搶過來再說。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秦立已經一個箭步來到他的麵前,一巴掌將他扇飛出去。
這一巴掌秦立用了巧勁,直接震掉了張漢允滿口的牙。
“你個天殺的,你敢打我兒子,我給你拚了。”張周氏見狀,像是一頭瘋牛一般,低頭彎腰,凶猛地朝著秦立撞了過去。
秦立側身讓過,眼角瞥到路邊有一個不知道誰家的糞堆。於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動了張周氏的脖子,幫她調整了一下方向,然後又輕輕一推,助她一臂之力。
張周氏踉踉蹌蹌,根本收不住腳步,哪怕她看到了麵前的糞堆,也是無濟於事。
“噗”
張周氏精準無誤的一頭紮在了糞堆上。
好在現在天寒地凍,雖然現在已經臨近中午,可是,凍還沒有完全化完。張周氏隻是磕了個滿麵桃花開,順帶著臉上沾了些動物糞便。
張周氏站起身來,拿手朝臉上一抹。
好嘛,紅紅的血痕,雜亂的糞便更是塗的滿臉都是,簡直是沒眼看。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