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軍和張培國兩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秦立對兩人喝道。
兩人遲疑了一下,低下頭,慢慢跟著秦立來到廚房。
“表哥。”兩人小聲叫道。
“現在,你們有一個選擇,是跟隨我大姑去翰墨,還是繼續留在張莊?”秦立沒有那麼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兩人一怔,看向秦秀梅。
“小立……”秦秀梅看向秦立。
“大姑,有些事情,可以原諒,但是有些事情,你就算是講再多大道理也沒用。不信,你出去一趟,就會明白。”秦立沒理會秦秀梅的哀求,隻是淡淡地說道。
通過張漢傑的麵相,秦立就能看的出來,這是一個不值得托付的人,既然讓大姑留在這裡受苦,不如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
秦秀娟雖然不知道秦立為何說,隻要自己出去一趟就能夠明白。但是,她相信,秦立自然不會無的放矢,他讓自己這樣做,自然有著他的道理。
秦秀娟前腳剛邁出大門,當頭便迎上了一臉怨毒的張漢傑。
“臭女表子,你知道出來,看看老子有沒有死啊,那是你從哪裡找來的小野種,竟然敢打老子。怎麼,我娘不就是想要那個工作名額嗎,你給他又怎麼了?我們沒有這個工作名額的時候,還不是這樣過來了。”
“沒想到,你個小女表雜,竟然這麼狠毒,竟然找了這麼個畜牲過來,攪的我們家宅不寧。還把我娘和我弟弟送給了派出所。”
“嘿嘿,老子不相信,這個畜牲能一輩子留在這裡,等他走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你是不是覺得,老子從來沒有打過你,就不會打你了。”
“等那個畜牲離開了,老子非得讓你在張莊好好出出醜不可,老子要讓整個張莊的男人,都看看,你不啥都不穿時候的醜態。”
張漢傑用惡毒的語言罵著秦秀梅。
秦秀梅怔住了,她不敢相信,這就是他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之前,無論這個男人說什麼,她都順從。現在,才真正感覺到,這個男人,在意的隻是他的娘,他的臉,還有他弟弟一家人。
“張漢傑,今天,算是我第一次認識你,也是真正的認識你,是我以往瞎了眼。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要和你離婚。”
秦秀梅心如死灰地說道。
“離婚,嗬嗬,秦秀梅,你個小女表子想什麼呢?老子不和你離,你想離都離不成,就算是離,你覺得,你帶著三個畜牲還有誰會要你啊。”
“你,你……”秦秀梅一個踉蹌,向後摔去。
“娘。”張培軍和張培國連忙從後麵將秦秀梅扶住。
兩人都一臉冷意地看著張漢傑:“爹,如果你們三個是畜牲,那你又是什麼?老畜牲嗎?奶奶又是什麼,老老畜牲嗎?”
“本來,我們隻是以為你隻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爹,隻知道愚孝的爹,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薄情寡義,如此的讓人惡心。”
“既然我們都是畜牲,配不上你這麼高貴的爹,那麼我們從此便恩斷義絕。我們能長麼這大,全是我娘的功勞,和你屁的關係沒有。所以,我們也不用對你感恩。”
張培軍冷冷地說道。
正是因為,他有了這樣的爹,所以,他現在都二十一歲了,仍然遲遲沒有女孩子嫁給他。縱然這樣,他也從來都沒有怨恨過張漢傑。
可是,今天,張漢傑的話,實在把他們的心都給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