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走出屋子。
卻見幾個人下了車,龍行虎步的朝著耿阿大家走來。
一人雖然年輕,但是,卻身穿乾部服,後麵,亦步亦趨的跟著的兩個小年輕,看上去,就像是警衛員似的,
而他們所熟識的公社派出所所長杜文成,則是緊跟在後麵。
還是耿田,去過公社開會,見過秦立,知道秦立是連公社g委會主任都得恭敬對待的人,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物。而且,配有兩位警衛員,就連地區專員都沒有這個資格吧。
“領導您好,我是耿老家村長耿田,這位是我們耿老家的大隊長耿雲中。”耿田老早上前便和秦立招呼道。
“耿村長,耿大隊長你們好,閒話不多說,我們的來意,想必大家都知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便快刀斬亂麻。把事情早點處理好。”
秦立淡淡地說道。
“杜所長,您來這是?”耿田看向杜文成,林儒文大婚,杜文成肯定要來喝喜酒的,但這穿個製服,就有點不合適了。而來耿家,看樣子,是專門為耿迎春的事情來的。
耿阿大啊,耿阿大,你真是瞎了眼了,副主任這樣的人物,又豈是你一個升鬥小民就能夠隨便拿捏的。真是不知死活啊。
“我們接到群眾報警,有人私設賭場,參賭人數眾多,而且,還有在賭場借錢的記錄,我們是業調查此事的。該抓抓,該判判,不過,現在處於嚴打期間,隻要金額超過一百,就可能吃花生米了。”
杜文成冷冷地說道。
耿阿大和耿強,耿帥三人聞言,好玄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才還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此刻已人是嚇的蒼白,再無一點血色。
“立哥。”
這時耿迎春看到秦立到來,便有了主心骨,上前,哽咽的招呼道。
“彆哭了,等會阿文要是見了你這副模樣,還不得心疼死啊。一切都有立哥,你且說出你的想法就行。”
秦立衝耿迎春擺了擺手說道。
“立哥,我也發現了,家庭窮點,苦點,我不害怕,但是,這樣的家庭的,我真的害怕了。就算是我們結了婚也,擺脫不了一家人吸血啊。所以,我想著,不如直接斷親了吧。這樣,我們以後,就各自過各自的日子,不再有任何交際。”
耿迎春哽咽著說道。
“你確定。”秦立再次問道。
“立哥,我確定,如果這次不能斷親,恐怕我也活不下去了。這也是為什麼,我讓迎夏告訴文哥,這個婚不能再結的原因。”
“不斷親,我與文哥結婚,是害他。可是,斷了親,我與文哥結婚,也會影響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耿迎春捂著臉蹲在地上,慟哭起來。耿迎夏在一旁流著眼淚,默默的守護著她。
子好像,從自己姐姐身上,她也看到了自己的將來。自己又該如何解脫呢?
“阿文的事情你不要考慮,隻要有我在,阿文的前途基本上沒有任何問題,現在,我們先解決你的問題。”
“剛才,迎春的話,你們都聽到了,現在,你們還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聽聽?”秦立轉身看向耿阿大父子三人,以及耿迎春的母親段桂香。
“斷親?!他想啥呢,老子好不容易養她那麼大,現在正指望他養老呢,他想和老子斷親,我告訴你,就算是她死,也得死在我耿家。”耿阿大一聽,頓時臉色變了。於是,看著耿迎春,沒好氣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