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拳頭快要貼近麵門的時候,秦立身子輕輕一側,將秦珊珊護住的同時,也躲過了喪標的拳頭。
然後,秦立左腿以一個,超越普通人想象的詭異角落踢出。重重踹在喪標的小腹上。
喪標隻感覺,像是被一列高速行駛的機車給撞到一般,整個人騰空飛起,大約飛行了三四米的距離。
“噗通”一聲,重重砸落在地上。緊接著,便是一大口鮮血脫口而出。
喪標疼的滿麵扭曲,五官猙獰。
“標哥,標哥,您沒事吧。”一眾小弟慌亂地朝著喪標跑去,手忙腳亂地把喪標扶起來。
“媽的,敢對我標哥動手,你丫的不想活了,兄弟們,弄死他。”其他的小弟叫囂著,拿出隨身攜帶的武器,就要向秦立衝去。
“給我住手,咳咳咳——”喪標暴喝一聲,牽動了傷勢,接連又咳出了幾口鮮血。
“標哥,標哥。”喪標帶來的小弟紛紛圍住喪標,關心不已。
秦立眼神閃動了幾下,不管怎麼說,這喪標在這群小弟中的威望還是蠻高的。
“此人是武學高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徒增傷亡。”喪標喘著粗氣說道。
“標哥,就算是死,兄弟也要為你報仇。”一眾小弟並沒有因此而膽怯,反而更激起了他們的凶性。
“難道,我說的話不好使了嗎?”喪標冷聲喝道。
一眾小弟躁動的心,好不容易平複下來。不過他們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看向秦立。
“喪標,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把他給老子弄死。”桑哥看喪標這邊有偃旗息鼓的意思,於是喝斥道。
“抱嫌,少公子,我們不是對手。”喪標冷聲說道。
“瑪德,一句不是對手,就算了,你是怎麼成為黑龍的紅花雙棍的,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嚇住了。得虧我爸把你當狗養了這麼多年。現在,主人有難,你卻貪生怕死,也不怕整個道上的人笑話。”
桑哥因為喪標的受傷,已經明白,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此人明顯就不害怕黑龍,而且,身手又這麼厲害,後台肯定很硬。
如果他真的要自己這條小命,自己恐怕真的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所以,現在,隻有鬨出人命,那些躲在暗處的香南巡捕才會出來乾涉,隻有香南巡捕介入,自己才有獲救的可能。
他不能死,他是黑龍的少公子,他還年輕,以後,快活的日子還有很長。
所以,他隻能對喪標瘋狂輸出。
喪標咧嘴一笑,抬起手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現在是,晚上八點四十一分。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思嗎?”
桑哥一愣,難道這個時間,還代表著特殊的含義嗎?不過,他真不清楚,隻能木然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十年前的今天,晚上八點四十分,我們一家被人追殺,父母兄弟慘死,我無意闖進了村野先生家裡擺脫了凶手,村野先生見我可憐,收留了我,我發誓,為村野先生效忠十年。而且,就在前一分鐘,我和村野先生的約定到期了。從此以後,我不再是黑龍的人,也與黑龍不會再有任何瓜葛。現在,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乾淨些,我看在村野先生的麵子上,不會廢了你,但是,一頓苦頭卻少不了的。”
喪標陰森森地說道。
桑哥麻爪了,怎麼還有這回事,他從來都沒有聽他老爹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