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華晨宇心中忽地閃過一個念頭——偶爾,自己似乎也應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回敬一下總愛捉弄人的花語晨,好讓她也能切身感受到那種心碎和絕望的心緒滋味。
於是乎,華晨宇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他下定決心要將這顆珍貴無比的假死藥悄悄留存下來,說不定在將來的某一天,當機緣巧合之際,正好可以用它給花語晨送上一份意想不到的“小驚喜”。
就在這時,原本一直安靜地跪伏在地的一名宮女,突然間抬起頭來,怯生生地開口說道:“皇上……奴婢鬥膽,有要事向您稟報。”
華晨宇的目光立刻轉向宮女,他的聲音溫和而帶著一絲威嚴:“隻要是關於皇後的事情,朕都願意傾聽。”
宮女恭敬地回答:“回稟皇上,皇後娘娘今日吩咐秀女右耳從明日起寅時來鳳凰宮給娘娘請安。奴婢鬥膽有個主意,不知皇上是否願意采納?”
華晨宇微微點頭,示意宮女繼續說下去。
宮女接著說道:“回皇上,皇後娘娘目前無法蘇醒,不如讓秀女右耳守在娘娘麵前,嚇唬嚇唬她。畢竟她曾經欺負過娘娘,這樣或許能讓她有所悔悟。”
華晨宇聽了宮女的建議,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他微笑著對宮女說:“你的提議甚好,朕有賞賜。小桃子!”
大內總管應聲而出,將一錠沉甸甸的金子交給了宮女。宮女喜出望外,連忙磕頭謝恩。
華晨宇滿意地看著宮女,然後將目光轉向眾禦醫,他輕輕揮了揮衣袖,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禦醫們如釋重負,紛紛站起身來,緩緩退出了宮殿。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如疾風驟雨般傳來,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的降臨。禦林軍們氣勢洶洶地押著右耳走進了殿內。
右耳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眼神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懼和不安,她顯然沒有預料到自己會在這一刻被帶到這個充滿威嚴的地方,麵對皇上那至高無上的權力,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仿佛風中搖曳的殘燭。
一名禦林軍毫不留情地踢了踢右耳的膝關節,右耳無法抗拒這股力量,雙膝跪地。她抬起頭,目光艱難地望向那身穿著龍袍的皇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
然而,她的聲音卻在顫抖中脫口而出:“華晨宇!”
大內總管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怒目圓睜,厲聲嗬斥道:“大膽秀女!竟敢如此無禮,直呼皇上的名諱!來人啊,將此女杖責十大板!拖遠一點,莫要讓這等不敬之聲擾了皇上和皇後娘娘的清靜!”
右耳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毫不留情地拽住她的雙臂,將她硬生生地往外拖拽,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移動,
但此刻,右耳的內心卻被驚訝與疑惑所填滿,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想著:“當今皇上居然也叫華晨宇?而且,他竟與我一直默默暗戀之人長得一模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也是從那個遙遠的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不成?”
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她的腦海,瞬間占據了她所有的思緒,以至於她完全忘記了開口求饒。
吳貳叁急匆匆地快步跟上,他的步伐矯健有力,眼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光芒,他猛地停下腳步,昂首挺胸,高聲大喊道:“且慢!先不要動手,本元帥親自來執行這杖責!”他的聲音洪亮如鐘,在宮殿內回蕩著,眾人皆為之側目。
與此同時,鳳榻之上的華晨宇正輕柔地撫摸著花語晨那張如絲般柔滑細膩的臉頰,他的眼神裡滿是溫柔與喜悅交織而成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沒有棄自己而去,這讓他感到無比欣慰。
待到她蘇醒之後,華晨宇暗自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再像從前那般輕易地放過她,定要給她一個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教訓才行。
可是,華晨宇心裡也很明白,他早已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對於這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子,他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更彆提狠心去真正地懲罰於她了。
為了巧妙地迎合花語晨那小小的調皮舉動,華晨宇在內心深處暗暗立下決心,一定要佯裝成一無所知的模樣。
華晨宇決定耐心等待那假死藥的效力逐漸消散,然後靜靜守候著她主動給自己一個清晰明了的答案,他心甘情願去等待,隻因他對她滿懷信任,堅信她最終必定能給出一個合乎情理、令人信服的解釋。
當天夜裡,華晨宇竭儘全力逼迫著自己離開皇後的寢宮,當他邁出步伐時,那雙腳好似被灌鉛一般沉重無比,似乎每往前踏出一步,都承載著無窮無儘的深深眷戀與牽腸掛肚。
華晨宇一邊緩緩前行,一邊在心底默默地虔誠祈禱著,衷心期盼她可以安然無恙、平平安安。
而此刻,在那莊嚴肅穆的鳳凰宮內,靈堂中央赫然擺放著一具精致華麗的棺槨,隻見花語晨頭戴璀璨奪目的鳳冠,身披鮮豔絢麗的鳳袍,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般靜靜地躺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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