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來一趟派出所嗎?”
“現在怕是不行,我這邊有點事呢。”
“那你在哪?我們過來一趟。”
“我在鎮上呢,鎮上大飯店一號包廂。”
“好的,我們馬上就過來。”
電話掛斷。
朱雲峰略微皺眉,隨即又舒緩開來,繼續與縣長他們聊天。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有人敲了敲門。
“進來。”
鎮長以為是服務員。
劉勇推門而入,看到屋裡情況眉頭一皺,問道:“誰是朱雲峰。”
“我是。”
朱雲峰站起來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有兩個人失蹤了,就是上次闖入你家的兩個偷狗的,你有印象嗎?”
劉勇問道。
“有的。”
朱雲峰點點頭:“他們不是被我送到派出所去了嗎?”
“但根據調查,送去派出所的那兩個,好像並不是失蹤的兩個偷狗的本人。”
劉勇說道。
“老劉。”
就在這時,周副所站在門口喊了他一句。
劉勇問道:“怎麼了?”
“要不下次再問,現在可能有點不方便。”
周副所麵露難色。
劉勇不是他們鎮的,自然沒有認出鎮書記和鎮長,但他卻認識。
最重要的是縣長,縣長是去年才調任,他們這些鄉下派出所的人沒怎麼打過交道,沒有認出來很正常。
然而周副所今年年初的時候去縣裡辦案,恰好遇到縣長視察縣公安局,那時候見過一次。
所以看到這陣勢,心裡頓時有點打鼓。
“出什麼事了?”
縣長問道。
周副所就隻能硬著頭皮進來道:“方縣長,是這樣的,隔壁鬆溪鎮失蹤了兩個偷狗賊,朱雲峰就是最後跟他們接觸的人。”
“這不對吧。”
朱雲峰搖頭道:“我明明報警把他們抓到派出所了啊,當時警察都來了呢。”
縣長想了想道:“既然涉及到案件,你們該問還是要問,但不可以冤枉人,做事要講究證據。”
“好的縣長。”
劉勇驚出一聲冷汗,沒想到縣長在,現在有點難繃了。
他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但我們發現那兩個被送過來的不是失蹤的那兩個。”
“不會吧?怎麼可能呢?”
“確實如此。”
“那會不會他們本來就不是那兩個?失蹤的人根本沒來我們鎮?”
“不會的,麵包車確定是他們的車。”
“那我就不知道了。”
朱雲峰搖搖頭道:“我遇到的偷狗賊的確是送去派出所的那倆,如果你們懷疑我的話,你們可以隨便調查,想怎麼樣都行,沒關係的。”
這一點沒錯,偷狗賊的事情確實與他無關,他也沒有犯法,所以倒是毫無膽怯心理。
而對於老警察來說,心不心虛自然一眼看得出來。
朱雲峰那問心無愧的模樣倒是讓劉勇把懷疑打消了下去,隻是該有的調查還是要有,便說道:“那不知道朱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想去你家看看。”
“吃完飯就可以了,我跟縣長他們談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直接帶你去我家就行。”
“那好,我在外麵等。”
“不用了。”
縣長便起身說道:“也差不多了,我陪你們去一趟。”
“嗯,好。”
朱雲峰就起身道:“一起去吧。”
當下他便帶著眾人出發。
一行四輛車,很快就到了尚峰山朱家坪朱雲峰家。
家裡此時已經空無一人,朱標也回去了。
剛才在車上朱雲峰就讓季赫給朱標打了個電話,讓朱標回大明,並且把大明那邊石碑移動一下,四個小時後再移回原位。
從車上下來後,幾個警察就開始對朱雲峰家裡進行搜查。
趁著其餘人在搜查的時候,劉勇問朱雲峰道:“朱先生,請問你買電鋸複合弓和辣椒水是打算做什麼?”
“電鋸是用來砍木頭的。”
朱雲峰解釋道:“複合弓是打算用來打打野兔之類,辣椒水是防賊,你也知道,我家剛來了賊,還是要有點準備才行。”
這個理由很充分,農村人砍木頭合情合理,他們家附近山林多,很多村裡老人根本不會用電磁爐,習慣性用柴火煮飯,對砍伐樹木方麵不怎麼禁止。
野兔、野豬之類的不少,打個獵很正常,至於防賊就更好理解,畢竟才遭了賊。
“劉所,魯米諾反應檢測到少許血跡,不過我之前帶人來的時候,確實看到那兩個人身上被打得流血,血量也符合情況。”
“附近沒有掩埋的痕跡,周圍的土最近都沒有鬆動過,連地窖也檢查過了,什麼東西都沒有,一切正常。”
“去問了鄰居,最近沒看到朱雲峰有什麼異常,除了他忽然變得很有錢了以外,又買了一輛新車。”
去檢查的謝明輝、周副所和小趙紛紛回來說明情況。
朱雲峰麵色如常。
對於這些問題早就已經做好了布局。
家裡的血還真就是來源於朱元璋父子,跟張叁李肆無關。
李肆死在大明。
張叁死在後院裡,隻有後院的泥地下有血,後來那點泥被朱雲峰鏟走了。
也就是說他家裡已經徹底沒有真張叁李肆的痕跡。
有也是假張叁李肆。
但假張叁李肆又是在出派出所後失蹤,與他無關。
這樣一來,他家就徹底將從警方的排查中消失。
讓家裡被警方排除掉案發地,才是他最根本的目的。
朱雲峰說道:“錢是我爸讓他朋友打我給的,這個你們可以去查,銀行那邊有記錄的。”
“那行,初步勘察,朱先生應該是沒有嫌疑的,可能那兩個人去了彆的地方,那就打擾朱先生了。”
劉勇見沒有什麼異常,便再也沒有懷疑。
畢竟這隻是失蹤案,不是刑事案件,屍體找不到,又沒有證據,確實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
“好的,辛苦了。”
朱雲峰點點頭。
見此,方縣長也說道:“那我們也走了,朱先生,之後再聯係。”
“嗯,謝謝縣長,我明天就去縣裡辦手續。”
朱雲峰應道。
隨即他在屋外送走了所有人,回到屋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
他沒有殺人,也沒有犯法,但即便如此,也覺得很刺激。
畢竟他屋子裡是真的死過人。
隻能說,好在石碑能轉移屍體,不然的話,他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過幸運的是一切都過去了。
偷狗賊這件事,終究已經翻篇,接下來就是要正式開展事業!
“這是我老爸讓人給我打的款,具體投資金額暫時就這樣,我老爸說如果不夠,以後還會追加。”
會議室內,朱雲峰把手機裡的餘額亮了出來。
接近五千萬的數字直接把兩個鎮領導看得眼睛都冒出星星,隻覺得有錢人的世界看不懂。
這就直接堪比兩年財政了呀。
驗完資後,鎮長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
“不過是沒有力氣兩天而已,沒事的,正好我躺著歇歇。”太傅夫人笑眯眯的將那碗藥一口氣喝下,蘇半夏忙拿了塊蜜餞塞進了她嘴裡。
“當然想當然想了。”何淑沫笑著點點頭,她將宛沁如拉進了屋子,又將門給關住了,她將宛沁如一直帶到了客廳。
蘇半夏常年在山上活動,所以身手比較敏捷,太子以為九月也會像是以前那般嬌弱,卻沒想到九月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
皇宮洋溢著喜氣,雖偶有白雪飄飄,但南方不比北方如此寒冷,穿著較輕減,宮內梅花開的如火如荼,如胭脂般嬌豔。
“敢問將軍,先前吟誦的是什麼事?”關羽麵色紫紅,起身詢問劉天浩。
越靠近陸家煞氣越是濃鬱,四周更是有不少遊魂野怪虎視眈眈,就連設下的陣法都有被衝破的跡象。
“江休亭,羅盤上怎麼指示的這裡是不是還暗藏玄機”我的個頭隻到江休亭的口,此時江休亭拿著羅盤,我隻能扒著他的胳膊墊著腳才能看到羅盤上顯示的內容。
顧奶奶最近都在陪著還沒到上學年齡的孩子,在花房裡教他們種花種菜。
“好了,要麼把他們留下,要麼,你和他們一起留下!你選一個吧!”劉天浩臉色一板,就是下了驅逐令。
“心漪,我想和你說聲抱歉,我要提前離開了。”鐘情看向我說道。
不過,他在這次的碰撞中隻是受到輕傷而已,足以說明他的強大。
布置好殺陣的蕭曼玉見趙無極吸引魔物往回走,便下令打開陣法生門,讓天極宗進入陣法,等魔物到來打開死門,讓魔物入陣。
衛斯理心想,沒什麼事情比她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更讓他覺得開心和幸福。
而這青雲門,也經曆了三次七脈會武了,這期間,發生了許多事。
藍珀一個躲避不及,身上便直接破開了血痕,流出了不少的鮮血。
就在這時,這祭壇突然大放血色光芒,眨眼的功夫,這大魔神的血肉,大當家碎裂的身體,以及圓台上捆綁住的笑三笑,全都化為了石頭雕像一般,剛好,一陣清風拂過,這三尊雕像化為飛灰,散列開來。
這東西可是救他命的東西,根據他腦海中藥經的記載,這些都是失傳已久的仙藥,要是自己吃了幾株後,絕對可以讓自己踏入築基境界,從而改命。
“天哥,我們今晚要行動嗎?”劉浪聽了作戰計劃後,一腔熱血湧上心頭,他不想胖子多在裡麵承受痛苦的折磨。
估計,當初跟這隻怪物交手的時候,也是沒少被捉弄,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讓這隻怪物,三番五次的在他手中溜走了。
“突然把你叫出來真是抱歉,但我和美佳有重要的事情想拜托你。”若葉同學開口說道。
“罪州至此要歸於異域了嗎?裡麵究竟有什麼秘密?”城牆上有人在低語著,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卻無力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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