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戒酒背著背簍去山上砍柴,從院子路過。
小乖老遠便興衝衝跑上去搖尾巴。
徐戒酒摸摸狗頭:“好了好了,我還得乾活。”
聽到聲音,陳絳眼睛一亮立馬跑出去:“你來得正好,幫我想想辦法。”
“?”徐戒酒放下背簍進屋裡坐,邊喝茶邊聽整件事。
陳絳滿臉寫著一個愁字:“有沒有什麼不傷兩邊感情的辦法?”
徐戒酒放下茶碗:“這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就看你舍不舍得出錢。”
“我當然舍得出。詳細說說。”陳絳豎起耳朵聽。
給空碗添茶,徐戒酒慢慢道來:“你未來姐夫不是做小買賣嗎?你不用幫他租鋪麵,直接買下一個鋪麵當你姐姐的嫁妝。夫妻倆可以做點小生意,但房子始終是你姐姐的。”
【彆說,這主意真不錯。姐姐的嫁妝,彆人打不了主意。】
陳絳沒關注過鎮上店鋪的價格:“買下一個鋪麵大概需要多少銀兩?”
“看大小和地段。你先挑店鋪,挑中再和老板商量價錢。”這方麵,徐戒酒有點門路,“鎮上我有熟人,明天我帶你去找他。價格應該會便宜些,不合適到時再看。”
“謝謝,太謝謝了。留下吃晚飯吧。”陳絳起身去做飯。
徐戒酒站起:“不了,我還得上山砍柴。冬天快到了,要早做準備。”
陳絳抓一隻雞:“沒事。我做飯需要時間,你砍柴回來剛剛好。”
“行吧。”徐戒酒背上背簍進山。
找人幫忙請吃飯,沒點肉菜怎麼行。
鍋裡燒熱水。陳絳手起刀落殺掉一隻雞放血,丟在盆裡。
小乖上去聞,雞沒死透撲騰兩下。它嚇得連退好幾步。
陳絳轉身回來,直接剁掉雞腦袋:“抹脖子不死,這下行了吧。”
【當年我媽殺雞。抹脖子不下重手,雞到處飛濺得哪都是血。最後也是剁腦袋。】
【哈哈哈。我過年回去殺雞,脖子剩一點皮連著還飛到彆人家瓦上。】
水燒開,陳絳倒進盆裡澆在雞身上。
接著用火鉗夾著雞,在開水裡滾好幾圈。
小乖站在旁邊看。
惹得陳絳用火鉗嚇唬,狗子一個蹦跳跑老遠。
燙得差不多,她把雞撈出來拔毛。
大羽毛最好拔,一扯就掉。細小的毛需要更多工夫,一排一排慢慢拔。
【主播,那幾根大的羽毛留著做毽子啊。】
【還有雞毛撣子。這一根一根的,老漂亮了。】
陳絳洗洗手,挑選幾根羽毛:“毽子還不好做。找幾根大的,順手扯節草捆起來。”
毽子需要一點點重量。
她把一堆羽毛包在下麵,一個簡易的毽子就做好了。
不過嘛……
陳絳試著踢兩下。毽子毫不意外散了,羽毛掉得滿地都是。
【讓你皮,最後還不是你自己收拾。】
小乖湊近嗅嗅。
陳絳抓起一把羽毛丟過去。狗子扭身撒丫子狂奔,跑遠才敢回頭看。
“傻狗。哈哈哈。”陳絳叉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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