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妄,你可是稀客。”看到薑妄,韓非有些意外。
自打始皇帝打壓薑妄開始,薑妄就很少與韓非聯係了,更彆提上門拜訪了,這已經有10來年的時間了。
“老友上門?你不歡迎?”薑妄輕哼了一聲。
如今的韓非,也已經老了,滿頭斑白的頭發。
“坐吧,你這人要是無視不會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就直說。”韓非倒是很了解薑妄。
薑妄坐在了韓非的身邊,並沒有急著說出來意。
“一轉眼,我們都老了。”薑妄歎息了一聲。
“說起來,若是沒有我,你可能會死。”
“為何?”韓非問。
“因為你是韓間啊,是我保住了你。”薑妄轉頭笑著對韓非說。
這是實話,當年若是沒有薑妄作保,韓非大概率會死。
聞言,韓非心裡咯噔了下,這老小子今天找他來的事兒恐怕不小。
否則,沒必要提曾經的事兒。
“怎麼?當年保我後悔了?”
“朋友一場,就是再發生當年的事兒,我一樣保你。”薑妄道。
“說吧,什麼事?”韓非問。
“以後,我會給陛下很多建議,朋友一場,彆給我添堵。”薑妄說明了來意。
韓非聞言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
“陛下若是來問我,我自會把我所學所悟,講給他。”
“講你的東西,沒問題,政策方麵,不要多言。可好?”薑妄略微帶著懇求。
韓非沒有第一時間給答複,這於自己的所學,並不相符。
他的一身所學,當然也想用在治世上。
“這恐怕我沒辦法答應你。”半晌韓非搖了搖頭。
薑妄苦笑:“儒家鎖喉,法家扣肋,這對於治理百姓,已經足夠了,何苦再用其他手段,這個天下,不應該隻為君一人服務。”
說罷,薑妄站起了身。
既然談不攏,那麼就隻能有人死。
薑妄說軟話是不希望有流血,但他從來不懼怕流血。
看著薑妄離去,韓非沉默目送。
兩人之間,已經是意識形態之爭。
一個以君為金字塔核心,一切為君服務,禁錮思想,從身心雙重來奴役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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