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三月,天氣已經漸漸暖和起來,微微的風吹著,很是舒爽。
海拾一身雪白地坐在圓形窗框裡,微風吹動著柔紗飄動。她的衣襟隨風飛舞著,跟周遭的柳葉發絲交纏在一起,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花。
月光灑在她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銀紗,美輪美奐。
九齡入院,便見到這樣一個絕美的場麵。
他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海拾,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感動。
他不由自主地走近她,輕聲說道:“今日謝謝你,我很喜歡這些衣裳。”
海拾微笑著轉過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調皮,“嘻嘻,你喜歡就好,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呢。”
九齡的心跳加速,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那你喜歡我今日的穿著嗎?”
海拾仔細打量了一下九齡,點點頭,“很帥,不過”她突然靠近九齡,嗅了嗅,“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九齡有些緊張,“啊?有嗎?可能是剛才試衣服的時候沾上的。”
海拾捂著嘴偷笑,“我看你是偷偷去喝酒了吧。”
九齡有些尷尬地撓撓頭,“嘿嘿,被你發現了”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變得輕鬆而愉快。
月光下,他們的身影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幅美麗的畫卷。
今晚,他確實喝酒了,那是因為他想給自己壯一壯膽,他有些話想跟她說,卻不知如何開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海拾與墨染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微妙,他有些慌了,不敢再拖下去。
他想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來,不管海拾如何想,他總要為自己搏一搏的。
但他不想讓氛圍變得這麼沉重,於是如往常般灑脫道:“我看你逛了一天也不嫌累,既然這麼有勁,不如我們月下再來切磋一番。”
海拾確實不累,也不知道是女人天生逛街不知道累,還是因為練功身體底子厚實了的原因。
“好啊!不知少營主想要怎麼個切磋法?”
九齡掃視了一圈,目光停留在院裡那棵大樹上。
靈光一現,笑道:“不如以此樹為界,先越線者為輸。”
海拾打量著他所說的這棵樹,巨大的樹乾,繁茂的枝葉,像是一把天然的大傘。
這座宅子能這般出彩,這棵樹當居首功。
海拾狡黠一笑,隨即問道:“掉地上也算越界嗎?”
九齡聳聳肩理所當然道:“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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