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你忘了我們之間的海誓山盟了嗎?”
“你可答應了要一輩子當我家的贅婿!”
翠花一把淚一把鼻涕地往李普信身上靠,李普信躲閃不及差點被一百公斤重的翠花給壓倒。
“你,你有何證據!你怎麼能憑空無人清白!”
李普信絕不承認自己入贅了,自己入贅了還怎麼娶到白詩婷那樣沒有背景又多金的好保姆?
但他沒有想到,翠花那是有備而來,隻見她拿出了一件玉佩。
上麵雕刻著一個大大的“普”字!顯然是從李普信身上扒拉出來的。李普信那天逃掉太慌張了以至於東西都忘帶了。
“皇上,請為民婦做主啊,夫君吃了我家百年老參答應入贅,可他獨自一人到京城快活,獨留我在深山老林裡日日以淚洗麵。”
新皇快要壓抑不住上揚的嘴角,“二弟,你就從了人家吧,畢竟是你被救,是你失約在先。”
“畢竟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不是?”
新皇笑眯眯地,所說的話卻讓李普信的血液涼了三分。
憑什麼!
李普信在心裡呐喊。
憑什麼救命之恩要他入贅翠家!憑什麼限製他的人身自由!憑什麼要害他!
以往他願意“以身相許”,那些“以身相許”的對象都是無依無靠,可以任他擺弄的女人。
而不是喜怒無常、擁有一個壯爹的翠花!
李普信剛想拒絕,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回旋鏢終於打到了他自己身上,他也變成了那個無依無靠的人。
但新皇已經下旨,給李普信和翠花賜婚,隻不過李普信是倒插門的贅婿。
翠花人比較大方,將李?衍收為兒子,李?衍也順勢改姓為翠狗蛋。
可翠狗蛋在翠家過得依舊不好,必須的勞動少不了。
但奈何翠花給吃給喝,翠狗蛋的日子過地比在王府裡好多了。
李普信大怒:“孽子,你是我的兒子!你怎麼能改姓!你讓我下去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你不是我爹,我沒有你這樣的爹!”
能當他李普信的兒子,流有皇家血脈,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