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皇宮+皇帝遇刺,乾的這些事情人能掉一百個腦袋並喜提九族消消樂。
於是,寧君連夜往某一王爺府邸,白憐花的後宮之一,表麵紈絝子弟實際上蓄勢待發的王爺拓跋清。
她除了偷襲皇帝拓跋寒,還順帶洗劫國庫,捎上好幾件龍袍贈送到拓跋清的府內。
來增進兩兄弟之間的友情。
但是寧君又怕二兄弟會因為龍袍之間產生誤會,於是花費5積分買了一些定製衣服送給拓跋清。
這樣拓跋清的王府裡就有99件龍袍了。
基本上撬開地板就能發現一件帶龍的衣服,每在王府走三步就能挖出奇妙的、九族消消樂的小驚喜。
乾完這些事情後,寧君換回普通人衣服,夜深人靜的時候回來一趟家。
這一晚,皇宮掀起驚濤巨浪,但那跟目前的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深夜,她現在趴在江家的屋簷上,聽自己的好爹媽講話。
“李員外第七個兒子雖然又克死了一個媳婦,但人家開出的彩禮挺高的,要不要讓江凝雲那妮子從宮裡回來嫁人?”
“我看她這幾年,給我們的錢越來越少了,想必是存在了不該有的心思,要脫離我們的掌控,我們還是讓她儘早嫁了換取一批銀兩。”
“咱們的雲霄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在被蓮妃和賢妃折磨的這幾年,江凝雲的收入自然是全宮最低的,但是她還是把自己絕大部分財產放在家裡。
畢竟在宮裡,她的財產保不住,會被偷會被搶,可江家人卻貪得無厭,不僅想要趴在她身上牢牢吸血,還要榨乾她。
嗬,想從她手上拿錢?沒門。
寧君想都沒想就踹開了自家的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屋子裡的狗狂吠,向她跑來,要驅趕寧君這個不速之客。
原主雖然在家,但是對這條肥胖的狗本能地感到恐懼,
隻因為小時候她被弟弟養的這條惡犬狠狠地咬過,可全家人誇弟弟養的好,養了一條會護家的狗子。
還嘲笑她膽子小性子軟弱被狗騎在頭上。
烈性惡犬?寧君上去就是一腳將惡犬給踹翻在地,還不忘補刀,踩上好幾腳,踩到惡犬口吐白沫差點咽氣。
惡犬眼神立馬就慫了下去,朝寧君翻肚皮,再也不敢向寧君狂吠了。
江家還算富裕,原主在進宮前本還有一間房子的。
但江雲霄快要結婚,原主的東西全被好爹媽給甩了,她回來的住處,大概就隻有柴房、廚房和大廳。
嘿,這就根本沒把江凝雲當成一個人看待。
聽到動靜的江父江母二人趕忙穿衣服跑起來查看是不是有人半夜闖入,卻發現他們的大女兒沒有通知他們就擅自回家,旁邊還有一條被踹到吐沫的狗。
看寧君的身上沒有包袱,江家父母斷定大女兒又是沒有錢拿回來。
不帶錢,真是大逆不道!
“孽女!三更半夜地跑回家,是想打擾一家人休息嗎?我告訴你,江家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江父對寧君打擾了他休息而麵色不滿。
江母同樣尖酸刻薄,“這麼晚回來了,家裡可沒有收拾你住的地方,今晚你就歇息在灶台吧。等到天明了還能給雲霄做一碗飯。”
寧君露出淡淡地微笑“可是我就是想睡主屋呢?我為這個家貢獻了這麼多,憑什麼我要睡灶台?”
“放肆!”江父大吼“哪個女兒家的像你這樣向父母頂嘴?給你灶台屋睡就已經是天大的福分!”
“那這福分給你,你要不要?”
寧君無視掉這一對顛公顛婆,踹開主屋的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你!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翅膀硬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
江父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女兒觸碰他的威嚴,那是絕對不允許的,伸手就要去打寧君的臉。
下一秒,他的手停留在空氣中,緊接著手掌心處傳來哢嚓哢嚓的聲音。
“你這個——”
在咬牙切齒的江父即將因為痛楚大叫出來的時刻,寧君一甩手,江父像個大陀螺猛地向後轉了360°,毫無防備的臉部狠狠地撞擊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孽女!我要殺了你!把你給賣了!讓你浸豬籠!——嗚嗚嗚嗚”江父麵色扭曲,嘴裡想繼續辱罵卻迎來了寧君的踹踢。
“嗬,嘴巴真臭。”江父每多說一個字,就能吃到寧君的十次踹踢,每次都能打在江父臉上的柔弱部位。江父幾次想要奮起反抗,次次都被寧君給踹了回去。
踹了幾十來次,江父的臉已經血肉模糊,血流不止,他本人麵色扭曲,痛苦不堪。
寧君的力氣超出江父的想象,就像一座山壓在他的胸口,這個便宜貨女兒,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最終,硬骨頭變成軟骨頭,橫臉變成了哭臉,“女兒,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行,我也累了,今天我就暫時放過你了。”寧君一腳將江父踹向一邊,肥胖的江父硬生生被踢飛到院子的另一邊,撞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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