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中,就是他幫助唐好甜雕刻“白歌”的傀儡,讓傀儡在藏寶閣瞎逛,然後他這個執法堂長老之子連同南宮正一起“公平公正公開”地審判白歌。
好讓白歌被關押水牢師出有名。
嘿,還懂得執行宗門程序,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舟厚門眉頭一緊。
白歌這個賤人怎麼會知道他是長老的私生子,明明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啊!
“哼!白歌,莫要狡辯,你本就犯了大錯,這次盜竊更是板上釘釘,快原地伏法!不然我可就不念及宗門情誼了!”
他才不是為了維護宗門的正義出現到白歌麵前。
舟厚門著急的是鳳鳴劍。
鳳鳴劍本來的競爭對手隻有他和大師兄。
但是自從見識過白歌恐怖的天賦後,他就預感到他必定爭不過這個被隱藏的大師姐。
藏寶閣發生異象後,他心神顫動,倍感不安。
第一時間趕來,為的就是確保鳳鳴劍不落入其他人手裡。
但鳳鳴劍還在地下靈脈插著沒有出現在寧君手裡,舟厚門自以為是地歎了一口氣。
至於白歌出現在藏寶閣。
管她是不是造成一切的凶手,先把臟水潑到她身上再說。
大師姐的存在,就是錯誤的!鳳鳴劍將來還是他的!
隨後,舟厚門身後浮現出巨大的木製傀儡,傀儡全身被他貼上了無數防禦符籙和陣法。
哪怕是化神都不能在短時間內破開傀儡的防禦,這就是他舟厚門的自信。
她白歌現在不過是築基期,就算她恢複實力也才堪堪元嬰初期。
而他已經在元嬰中期已久,二者之間相差著一個大境界,再加上經驗上的差距。
他,怎麼輸!
舟厚門消耗元嬰期龐大的精神力量,令傀儡巨人伸出大手,想一把抓住正在汲取靈氣的寧君。
寧君的笑容逐漸變得猙獰。
“沒關係的,師弟,你這麼著急的給我潑臟水。”
“那我就真的當一回你口中好的孽徒、好小偷、宗門大罪人了。”
當彆人說你偷了宗門寶物、是全宗門的大罪人的時候。
你最好真的有能偷完宗門東西、得罪完宗門上下所有人的實力。
“哼!還在嘴硬,我看你想借逸散的靈氣一舉突破,沒門!”
她正處於突破的關鍵時期,確實不能唐突與舟厚門乾架,但這並不代表她沒有還手之力,她剛才可是零元購了宗門幾百年來積累的寶物。
寧君大手一揮,各種上品、極品攻擊法寶不要錢似的向舟厚門衝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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