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家彆墅莊園上,無形的黑洞正在吞噬掉他們本來蒸蒸日上的氣運。
第二日,斐烏的父親在彆墅內自殺身亡,斐家大亂。
斐家自亂陣腳的同時被周家背刺,周家及時止損並落井下石,中斷與斐家合作的所有項目。
被曾經的親家背刺,這是斐家人始料未及的。雖然不至於讓斐家一夜間破產,但也是元氣大傷。
“周小姐,天涼了,該讓斐家破產了。”
“謝謝你,大師,我真沒有想到現代社會還真的有天師,你說話竟然是真的。”
周椿菲心有餘悸,原來她家竟然真的進了臟東西。
那個所謂的貓,其實是貓妖,她臨走前給周家塞了一堆會敗壞風水、使人致病的陣法。
甚至還冒出了傳世經典的巫蠱小人,幾個小人的身上全刻滿了周家人的生辰八字。
雖然陣法畫地稀爛,但普通人居住在這種環境中,容易精神抑鬱、出現幻覺,最終生病。這得有多恨周椿菲,這種玩意能當上女主?
凃苛家境一般,很難參加進這等豪門爭鬥的場合,於是寧君給自己捏造一個偶然路過天師的身份。
有妖就有天師,妖怪禍亂天下,天師下山,這很合理。
寧君收取周椿菲一百萬好處費後,發送了動手的消息。
蘇醒後的斐烏得知消息後大吃一驚,他本來想奪取家主之位,宰掉那幾個煩人的弟妹,結果因為被吸食太多精氣,在禁閉室內睡了小半天才醒過來。
在人員變動的關鍵時期,一步慢步步慢,等到斐烏回過神時,屬於他的那部分早就被其他人瓜分完畢。殘羹剩飯他都吃不上。
斐烏,被斐家人踢出了局。不僅如此,斐家人還把斐父死去的罪過怪到斐烏身上。
“廢物!都是因為你抱了一個瘟貓回來,父親也不至於被氣死,哥哥,你怎麼還有臉出來?!”
“我們斐家淪落到三流世家,沒有一個家族幫助我們,想想都是你的錯,身上一股臭味。”
斐烏:?他不就是在床上和玲笙睡了一覺,怎麼醒來後發現斐家都要完了?
“不對,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玲!小玲!”被汲取大量精氣,瘦成皮包骨、被丟出斐家的斐烏大聲呼喚著玲笙的名字。渴望著貓妖能救他於危難之中。
至於玲笙本人去哪裡了?那自然是尋找下一個狩獵目標。
斐烏和斐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自然沒有停留的必要,她都能化為人形,怎麼會繼續糾纏一位失勢的落魄貴族。
“啊對不起,斐烏,我不能再給你家帶來厄運了。”
說完,玲笙轉眼離去,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吸氣運差點就把斐家給吸破產,
斐家的最終情況,她是知道的。
周家吞並了斐烏家的大半產業,周椿菲搖身一變,從斐烏的未婚妻變成年輕有為的青年企業家。人們想起斐烏,隻會想起斐烏眼瞎識人不清,錯把貓當珍寶。
但她刺殺斐父也是為了斐烏好啊,哪想到斐家這麼不給力,真是個沒用的男人,下次她會注意的。
玲笙下一個目標早已確定好。
斐烏說到底不過是個商人,時刻處於激烈的家族鬥爭中,不能給予她一絲一毫的安全感。
所以她要找一個有錢又有權的男人,剛好她找到一位興趣愛好獨特的黑道教父、黑白兩道通吃的頂級霸總,祁墨。
寧君感應著蠱蟲的蹤跡,不出所料,玲笙出現在一處灰色場所之中。
祁墨,常年遊走在黑白兩道之中,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灰色交易,充當大人物的黑手套。
本人性格喜怒無常,有施暴傾向,身邊的女伴換了一茬又一茬,手下也是說殺就殺,說打就打。沒有人知道祁墨喜歡什麼,但玲笙知道。
祁墨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對手中的動物比對待人還要好,這說明什麼?說明祁墨殘忍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柔軟溫柔的內心,人心複雜,他隻不過是需要用殘忍作為偽裝,喜歡小動物的人又怎麼是壞人呢?
在原劇情中,祁墨在一次舞會上看中了一位大學生。手下強行把大學生給綁到後備箱中,準備將她送回會所日夜折磨。
但玲笙看見後,覺得這是一次好機會,變成那大學生的模樣,將大學生半路甩下高速行駛的汽車,自己當美麗的“人質”。祁墨對更加嫵媚的玲笙一見鐘情,發現玲笙的本體是一隻“妖狐”後,更自比紂王。
要為玲笙收集天下美麗的皮囊,至於那個大學生,為了玲笙能有人類身份,祁墨殺人滅口,玲笙則美美地繼承了大學生的身份和家庭
寧君:地鐵、老人、手機。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妖怪了,必須要重拳出擊。
法外狂徒有她寧君一個就夠了,不需要更多的法外狂徒。
夜色如墨,明亮的月光照射不進在這所隱蔽的公館,來往的人員大多都是名門政要或者世家貴族,互相交談著比較私密的生意。
其中就有人體買賣,在宴會上端酒的服務員都有可能頂尖的宰人屠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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