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定勝利後,寧君快速在對話框上輸入幾個大字:
【就喜歡你見不得我又打不死我的樣子】:菜就多練,輸不起就彆玩。
【就喜歡你見不得我又打不死我的樣子】:還整個100連勝,真是招笑。
【就喜歡你見不得我又打不死我的樣子】:要是覺得我開掛,直接線下賽pk,我玩的起。
隨後寧君下了線,幾個哥哥中就木栗性情不穩定,容易上頭。長時間帶著電競娛樂產業又是黑客,時常接觸世界的陰暗麵,她估計等會木栗就要來開她的盒。
短短幾行字令木栗紅溫一分鐘。更是讓直播間的熱度推向高潮。
“樂,主播被嘲諷了捏。”
“完全是被一邊倒的碾壓啊。難怪隻打末班車,原來是實力不濟。”
“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主播,為什麼你遊戲裡有白色的框框?”
看見白色框框還能移動,觀眾們大為震撼,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直播比賽中還能開掛的。
“主播,能解釋一下白框是什麼東西嗎?你該不會開掛了吧?”
“我說主播怎麼對自己的實力這麼自信,原來是一位科技選手,失敬失敬。”
電子遊戲中掛的種類有很多,最為常見的透視掛,表現形式便是用一個白色的框框代表對麵敵人。讓使用者能看到對麵行動。
隻不過這種掛較為低級,隻有小白新手才會使用。
比賽結束後,木栗本來還在正在教唆隊友瘋狂舉報寧君買的賬號,“這人肯定是上科技了,怎麼可能槍槍爆頭,每次都能打中我?舉報舉報,官方讓她封號得了。”
“主播真是氣急敗壞了,開始使用盤外招了。”
“科技大戰科技,真是精彩。都說了主播做人不要太猖狂,第100局專門有人來狙你了。”
“主播要是不能解釋一下白框,不解釋的話我就退艦了,沒什麼,就是見不得掛鉤囂張。”
正在氣頭上的木栗瞟了一眼彈幕,瞳孔放大,心率直接跳到150以上。
所有氣話全都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他的作弊行為,被人發現了?不可能啊,他的軟件不會被檢測出來,也不會顯示在觀眾那邊的終端上。
“我什麼時候作弊了?明明是對麵的人作弊好不好。”
招笑的解釋招來了粉絲群嘲,“主播,雖然你爆粗口的樣子很難看,但你死不承認的樣子更是滑稽。”
“沒關係的,這段視頻我們已經錄播下來了。”
木栗的直播生涯,費儘千辛萬苦塑造的遊戲高玩人設,因為一次小小的排位比賽徹底崩塌。
得益於木栗的高人氣,直播間的人數猛升新高,不到一小時,木栗開掛的動圖已經傳遍到各個遊戲群中。
“為什麼你都關注我做沒作弊呢?對麵的那個【就喜歡你見不得我又打不死我的樣子】明顯才是掛啊。”
“你們為什麼不去舉報她呢?”
作弊行為被發現,木栗隻能打哈哈地應付過去然後恥辱下播。
遇到公關危機,麵對輿情,一般的方法是冷處理。等個幾個月,等到人們都淡忘這件事情的時候,再低調的複出。
該死的開掛玩家,該死的人,木栗氣上心頭。
身為木家的四弟,老大進入政界深造,老二去彆國觸碰軍權,老三進娛樂圈,爹媽死死掌握家中的經濟大權,隻有他和老五沒有半點用處。
他黑客的身份還不能暴露。
妹妹棉錦給他指了一條明路,去當遊戲主播順便賣賣小白臉。木栗這才成為了小有名氣的遊戲主播,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錢。
可是要往上爬,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要麼技術極好,要麼有節目效果。這兩樣他都不沾邊,於是他動了歪腦筋,自造外掛塑造遊戲大神的人設來吸金。
現在,都因為這個【就喜歡你見不得我又打不死我的樣子】給毀掉了!
他不明白自己白框是如何被展現出來的,但他總覺得,和這個id脫離不了關係。
短短一個上午,後台顯示他多了999+條私信,絕大部分是無意義的辱罵,少部分是粉絲脫粉回踩,艦長要求退艦費。重大的直播事故已經提前終止了他的遊戲生涯。
“都是你逼我的。”木栗看著自己銀行賬戶正在誇誇地扣錢,他的粉絲有不少是未成年,看到偶像塌方後,要求木栗退回她們曾經的打賞。
“該死。”那些打賞他早就用了,退回打賞可是實打實地從他銀行卡扣錢,僅事發後十五分鐘,他的卡就被扣了五十萬。
“你惹到誰不好,偏偏惹到我。”木栗握拳,對屏幕上遊戲id咬牙切齒。他要狠狠地開盒【就喜歡你見不得我又打不死我的樣子】!
他要把這人的所有私密信息全給賣到暗網上去,開掛的有他一個夠了,不需要第二個開掛的。妹妹木棉錦的話他早就遺忘在身後。
幫助三哥?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我要找到你,將你的私人信息全放到暗網上,高價懸賞你的人頭!”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兩隻手飛快在機械鍵盤上敲擊代碼,使用盒武器查出賬號主人的真實身份。
“哼,沒想到是你,你最終要為自己的口嗨付出代價!”作為毀掉他職業生涯的代價。
木栗看到賬號的ip在遙遠的阿美莉卡國,於是便在暗網上懸賞50美金獲得此人的人頭。
“想在我頭上玩開掛,你活膩了!我會看到你的死訊的!”說完,木栗定了一張前往美國的機票,他親眼看看這混蛋在他麵前死去。
但在木栗關上電腦的下一秒,他的懸賞帖子迅速變成了他自己的頭像,姓名也變成了木栗,甚至還在懸賞貼下光明正大地係上木栗的行程。
在國際當雇傭兵的寧君當然是接下這一單,完成老板的心願了。
木栗正在緊張刺激地尋找真正號主的同時,棉錦還家中在焦急地等待四哥的回複,來回踱步。
木家靜悄悄地,本該是晚飯的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回來,碩大的木家彆墅隻有棉錦心慌地等待。
她仿佛回到了上輩子,上輩子她被踢出木家的時候,也如如此恐懼、害怕、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