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安寧侯這時候才意識到楊委惹出來多大的禍來。
“你這段時間就禁足在家裡哪裡也不許去!”
“可是......!”他還約了春暖閣、醉香樓的姑娘呢!
一日吃齋都差點要了他的狗命,他急需去姑娘那尋求溫暖。
“沒什麼好說的。”到了現在,安寧侯都不肯嚴厲地懲罰楊委,哪怕楊委都已經讓安寧侯府平白無故損失了一大筆錢和諸多交情。
也隻是讓楊委禁足,保護他的安全而已。
“從現在開始,你就隻能待在你的臥室裡。”
父子二人這時候都沒有把刺客的事情給完全地放到心上,隻是提高了侯府些許的防備力量。
雖然帶了很壞的影響,諸多好友不再聯係安寧侯,但更多人正在觀望之中。
侯府是大本營。
那些健碩的看門家丁少說也有幾十號人,更彆說那些百來號的仆從了。
一個刺客,哪怕一刀一個砍,他這群仆從都能累死刺客!
況且,他安寧侯府還靠近皇宮。
雖然距離有點小遠,但他刺客敢來嗎敢來嗎?
刺客在刺殺了王家的兒子後。
仿佛就消停了。
連續一周都沒有看到刺客活躍的蹤影,那些和楊委玩得好的,也沒有接著被刺殺。
人人自危的刺殺風波好似就要過去一般。
入夜。
楊委忍不了了,他已經一周沒去碰過醉香樓的姑娘了。
他離開房門後買通小廝,翻牆離開了安寧侯府,去他那好友的葬身之地醉香樓買醉暢飲。
一切如常,沒有那駭人的刺客,他楊委本就應該過上這紙醉金迷的生活。
隻不過那送酒的小廝比較麵生。
“來了爺,本店新推出了好酒見風倒,特為楊公子你留下了一壇。”
“見風倒?”
“就是喝了一杯就會倒下,這酒濃烈得很。經常有姑娘喝得不省人事。”
“本公子要了!”還是這個小廝會來事情。
酒過三巡後,已是深夜,他跌跌撞撞地走在回侯府的路上,以往有仆人帶他回去,但他是偷跑出來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個死胡同裡。
隻見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正在偷偷摸摸地行不軌之事。
他定睛一看。
那賊人竟然想要翻牆偷竊!
楊委酒勁上來,血管中的血液澎湃,“賊人,在此處作甚!”
那賊人像是發現楊委了一般,心虛無比,竟然開始慌不擇路想要翻牆跑路。
“賊人休走之!”
酒壯慫人膽。
楊委追了上去,並學著賊人的模樣,翻牆去追賊人。
但等他翻過牆,往下頭一躍。
一個生著鐵鏽的捕獸籠,鋒利的鋸齒精準無誤地紮入他腿骨裡。
“啊啊啊——”
楊委被疼出生理性慘叫。
哪個缺德的會在牆角下放捕獸夾!
他剛想移動一步,另一隻完好的右腿正中另一個捕獸夾。
斷骨的疼痛讓楊委從酒精的麻痹中強製清醒。
借助月光的照射,醒來一看。
好家夥,這哪裡是地板,黑壓壓的,成片成片的捕獸夾被放到牆角後,就等著他親自跳下來掉入陷阱中!
到底是誰那麼缺德!
楊委心中不由得浮現一股莫大的恐慌。
是有人在這設置捕獸夾,故意等著他上鉤!
但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
楊委突然覺得身上綿軟無力,直直地暈倒了過去。
昏迷前他聽到了那賊人嗬嗬的笑了一下,“楊委,見風倒好喝嗎?”
見風倒可不止見風倒。
這還是她特彆調製的酒,酒味濃烈還帶著一絲米酒特有的清甜,香味濃鬱。
很受楊委喜愛。
在醉香樓一晚,他就喝了整整三大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