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中間路線,也沒有旁觀者。
誰用炭基,誰就能活;誰死扛矽基,誰就等著被按在地上摩擦。
不是龍騰太狠,也不是湯城脾氣差,這年頭,半導體圈從來就是刺刀見紅的戰場。
你以為國外那些巨頭心慈手軟?他們聯合起來卡脖子幾十年,專利牆堆得比珠峰還高,打壓起對手,比龍騰毒一百倍。
湯城現在這麼做,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大會結束第二天,龍騰直接斷了兩家手機廠的合作。
混沌智能係統,授權撤銷。
與此同時,聯盟裡那些聽話的廠子,技術共享、係統開放、品牌推廣,一條龍服務,全給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周不到,沒加入聯盟的那兩家,徹底懵了。
手機銷量斷崖式下滑,庫存堆成山。
沒有混沌係統,app跑不動,功能縮水,連外賣軟件都卡成ppt。
老百姓一看:哦,你寧可給洋鬼子捧場,也不支持國產?還挑我們國產芯片性能更強的時候作死?
網上罵聲炸了,什麼“買辦”、“叛徒”、“漢奸”,標簽直接焊死。
更要命的是,銀行突然上門,催還貸款。
供應商集體斷貨,說不合作就不合作。
國外的零件供應商還趁機漲價,漲得離譜。
成本往上飆,銷量往下掉,錢沒進賬,債卻天天追著跑。
這兩家,本來做的就是便宜貨,毛利薄得像紙。
現在成本翻倍,銷量歸零,銀行不給續命,供應鏈掐斷,直接斷氣。
想融資?沒人敢接。
一說你跟龍騰作對,立馬被踢出資本圈。
倉庫裡的手機積灰發黴,流水線全停了。
賬上最後一筆錢,也耗完了。
兩個老板急得嘴上起泡,連夜找人,求這個,拜那個,就指望誰能幫他們遞句話,去湯城麵前,替他們美言幾句。
連集團裡好多高管都接到了求情電話,電話一個接一個,快把人耳根子磨破了。
第一次開高層會,就有個老熟人跳出來,打圓場,說彆把事鬨得太僵,給點麵子。
湯城當場把臉一沉,冷得像結了冰:“剛才那個求我放一馬的高經理,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替龍騰掙錢,還是替那兩家飯館打工?”
他頓了頓,聲音像刀子刮過鐵皮:“古話說得好,拿誰的飯碗,就替誰撐腰。你領著龍騰的工資,心卻長在彆人肚子裡?”
“這場芯片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麼咱們用炭基乾翻矽基,一統江湖;要麼矽基還壓著我們脖子,我們每年虧幾百億,拖到公司關門,員工發不出工資,連物業費都交不起!”
“你,現在立刻,滾出去。”
“彆想著走的時候能拿一筆賠償金——我寧願花一個億請律師跟你打官司,也不會多給你一塊錢。”
全場鴉雀無聲,沒人敢喘氣。
湯城嗓音不高,卻像錘子砸在每個人心上:“平時我寵著你們,慣著你們,是因為覺得你們還有救。可一旦涉及公司生死,誰敢腳踩兩條船,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話音剛落,門口衝進幾個保安,二話不說,架起高經理就往外拖。人走的時候,鞋都掉了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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