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烏今越石車上的鋁塊第一個放滿了。
看了看領隊的方向,她抓著把手,“努力”將石車推向它們。
正坐在地上嘰裡咕嚕說話的兩隻領隊風耳猴,見到烏今越石車上的鋁塊數量以及完成時間,滿意的點點頭。
扯過石車倒在地上,其中一隻領隊快速點數,而後嘰裡咕嚕說了一句不知道是什麼話,朝她擺擺手。
烏今越聽不懂它說的話,於是謹小慎微的縮著脖子點點頭,“艱難”的將石車推回去。
鋁礦裡的風佑見幼崽成功提交一車鋁礦,鬆了口氣。
而後沒被烏今越盯上薅羊毛的那組風耳猴也緊跟在烏今越後麵,向領隊提交了一車鋁塊。
隻剩下烏今越盯著薅羊毛的那一組,第一車鋁塊遲遲沒裝滿。
眼見烏今越第二車鋁塊即將要填滿,它才裝滿第一車,朝領隊的方向推去。
毫不意外,在它剛推到領隊麵前時。
迎接它的沒有之前烏今越那樣滿意的點頭,而是淩厲的一掌。
“啪——”
剛將石車放下來的風耳猴還沒從地上站起身,迎麵而來的是劈頭蓋臉的毆打。
一隻領隊打還不夠,另一隻領隊也加入進來,混合雙打。
推著石車的風耳猴先前長途跋涉來到鋁礦本就乏力。
來到鋁礦後非但沒有坐下來休息片刻,反而立刻投身到運輸鋁塊中。
還沒被打幾下,就渾身骨折出血倒在地上無法起身。
不過幾分鐘就鼓著眼珠咽氣了。
風佑和烏今越見此情景,絲毫同情心也沒有。
風佑對勾結鬼族的風耳猴本就厭惡甚至是恨,而烏今越到現在還記得她在飯堂渾身是風耳猴血的遭遇。
看到風耳猴被打,他們連眼神也沒給。
一個一味的挖礦,一個一味的薅羊毛。
於此同時,那位和它組隊的挖礦風耳猴也被領隊從鋁礦裡抓出來,摁在地上打。
但很顯然麵對可以挖礦的勞動力,領隊隻是發泄似的揍了幾拳,並不攻擊它的要害。
捶打一番後就重新丟到鋁礦裡,讓它繼續挖礦。
即使是被各族關押的風耳猴,在秋池島內也有嚴格的等級製度。
越強壯的風耳猴,地位越高。
越瘦小的風耳猴,地位越低,即使被打死也沒事。
對接挖礦的運輸風耳猴死了,領隊在發泄完怒火後,轉身指了指正在搬運鋁塊的烏今越,嘰裡咕嚕說了一句話。
烏今越雖然聽不懂,但見領隊指了她手上的石車,又指了剛剛挨打的風耳猴。
她瞬間明白領隊的意思是她要負擔風佑和它兩個的鋁塊運輸。
意識到這些領隊根本不把體型最弱小的風耳猴性命放在眼裡。
烏今越明白她不能再繼續用同樣的手段薅她右邊那組風耳猴的羊毛。
哩哩隻能在暗處悄悄幫她,不能來到明麵幫她搬運鋁塊。
三倍的工作量,她隻有兩隻手,速度跟不上。
見沒辦法薅羊毛,風佑提供鋁塊的速度跟不上旁邊兩隻風耳猴。
於是正在將地上鋁塊搬運到石車內的烏今越一邊動作一邊思考。
在又一次提交一車鋁塊,正在點數的領隊見數量和速度降低不少,對她也開始不滿起來。
重新回到礦脈旁的烏今越明白下一車鋁塊要是提交速度慢了,領隊的拳頭肯定要揮向她。
於是她蹲下身子,將其中一個鋁塊“不小心”推下礦脈,砸在風佑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