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佑看著離他極近的種族,下意識的就打算伸手去扶。
但下一刻就被聞聲趕來的領隊踹到一邊。
捂著側腰坐起來的風佑看著領隊小心翼翼的把那個種族扶起來,靠在牆邊。
伸出爪子在他身上比劃著。
緊接著在房間所有種族和玩家麵前,它的爪子小心翼翼的劃破他的側腰,開始生剖幼崽。
大股大股的鮮血噴湧而出,淌到地上越攤越大。
與此同時,肚子裡的風耳猴幼崽感覺到禁錮住它的薄膜有了縫隙。
於是帶著粘液的小爪子從傷口伸出,使勁將本就不小的傷口繼續橫向破開。
不過五分鐘,那個種族的肚子徹底空了,本就沒什麼亮光的眼睛徹底灰暗,歪著脖子倒下去。
肚子會漲到如此大的原因,是因為裡麵不止一隻幼崽。
種族死亡,取而代之的是裡麵的三隻幼崽爬出來。
領隊看著在地上扒拉著四肢,舔舐種族鮮血的風耳猴幼崽,興奮的摸了好幾下它們的腦袋。
同時一把拉過已經死亡的種族,將它身上最柔軟的腹部和大腿內側挖出來,撕成肉條喂給地上的幼崽。
有一隻幼崽不肯吃種族的肉,搖著腦袋隻願意喝血。
但領隊絲毫沒慣著他,兩指撬開它的嘴角,一把將肉條塞進嘴裡,逼迫它吃下,嘴裡念叨著。
於此同時,喝了語沒藥劑的烏今越聽著領隊的話,更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吃下出島的通行證,幸運的幼崽啊,你們將繼續延續風耳猴一族的血脈。”
“將目光對準那些天賦高的種族,讓他們為你孕育幼崽。”
“記住最重要的,奪回屬於風耳猴一族的天賦。”
聽到第一句話的烏今越以為風耳猴一族做了這麼多,純粹是因為出秋池島。
從種族身體裡出來的風耳猴幼崽,再吃下他們的血肉,就擁有了出島的能力。
島嶼周圍有巡邏隊伍,單靠隻會爬行的幼崽是出不去的。
那個披著鬥篷的不知是種族還是玩家就起到了中間橋梁的作用。
但第二句的“繼續孕育幼崽”幾個字明顯不止是這樣。
出島的風耳猴如果可以自行孕育幼崽,為什麼需要費力的抓其他種族過來?
又得從其他族群抓幼崽,還得給他們住所,喂他們吃的,耗費可以做其他事情的風耳猴當看守。
唯一一種可能,就是用這種手段孕育出的幼崽,已經失去自主繁衍的能力,隻能依靠其他種族的身體。
即使把秋池島上的風耳猴全殺了,它們島外還有同類。
島外恐怕也已經有大批種族被抓。
想到這裡,烏今越將視線投向風佑。
接下來風佑老師有的忙了。
等到每一隻幼崽都吃下孕育它們的種族血肉後,領隊才將它們全部拎起來,交給外麵看守房間的風耳猴,讓它帶走。
而後房間裡再次進來一位看守的,將地上肚子裡已經空空如也,連內臟都沒有的種族拖到外麵,血跡也被擦拭乾淨。
如果不是空氣裡的血腥味,就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