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陽欲哭無淚的擺擺手,“嗐!快彆說了,都怪燒糧草的賊,為了搶救糧草,我可是付出了屁股的傷痛。”
看著季元陽的慘樣,花菲影怕自己不道德的笑出聲,憋著氣起身讓位置,“讓左太醫給你看看吧!我在外邊等會。”
季元陽微微點點頭,“行。”
花菲影在左丘月脫下季元陽褲子前,匆匆走出帳篷。
無聊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等著左丘月給她二表哥檢查傷勢。
半盞茶的功夫,左丘月就給季元陽檢查好了,示意花菲影可以進去了。
花菲影走進去,便看到左丘月掏出一個拳頭的藥罐放在桌上。
“喏!這個藥再塗個七八天你就可以起床活動了。”
看見花菲影進來,季元陽一邊趕緊拉過被子蓋住他的屁股,一邊向左丘月道謝,“多謝左太醫。”
花菲影裝作沒看見他白花花的屁股,默默把目光移向左丘月那邊。
左丘月抬頭與花菲影的目光撞在一起,開口道,“老夫檢查完了,外麵還有一些小子有傷等著老夫,老夫先走了。”
花菲影點點頭,“嗯嗯,麻煩左太醫了。”
話落,左丘月帶著他的藥箱走出了營帳。
花菲走到季元陽床榻前,清了清嗓子,眼神止不住的瞟向他屁股的部位,“二表哥,你…咳咳屁股的傷還好吧!”
“用了左太醫的藥好多了,唉~也不知道我娘收到我寫的信沒有,之前我受傷都沒來得及給我娘寫信。”
想到他娘,季元陽情緒不由的一低。
聽到季元陽的話,花菲影激動地一下子站起來,“本殿下完蛋了!”
她還沒給她美人母妃寫信報平安呢!
花菲影突然站起來,給季元陽嚇一跳,他緊張的揪住被角,仰頭望著花菲影,問道,“怎麼了表弟?”
花菲影生無可戀的四十五度仰頭,“本殿下忘記給母妃報平安了。”
等她回去,她美人母妃不得嘮叨死她。
唉~
母愛太沉重了也不是件好事。
花菲影拍了拍季元陽的頭,“二表哥,你好好養傷,本殿下回去給母妃寫信去。”
“不是,我是你表…哥啊……”
季元陽剛想說他是她表哥,不要像哄狗一樣拍他的頭,話還沒有說完,花菲影就溜出了營帳。
白禮送完東西回到營帳,便看見他家殿下坐在桌案邊奮筆疾書的寫著什麼,他默默站在一邊不打擾她。
寫完信件後,花菲影把信遞給白禮讓人送去盛都。
她則活動活動關節後,走出營帳,在營地裡溜達著。
接下來的日子,打算再待一段時間的花菲影,不是去季蕭凜營帳轉悠,就是去季元陽營帳送送溫暖,再有就是跑到北境城裡去溜達,整整一副街溜子的模樣,悠閒的讓季蕭凜有一些羨慕。
………………
五天後。
漆黑不見五指的夜幕中,溫度驟降,漸漸飄下一朵又一朵雪白的霜花。
“報~~將軍,北翼人偷襲東城門。”
“什麼?快,集結人馬去東城門。”
季蕭凜匆匆穿好盔甲,帶著人馬前往東城門。
營帳外響起的急促腳步聲和盔甲武器碰撞的聲音,一下子讓花菲影從睡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