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江洲白右腳的地方發現了被咬傷的痕跡。
江洲白感覺喉嚨一陣腥甜,拚儘全力一把推開虞子安,“彆管我,快走,這些東西有毒。”
“走什麼走,你還拿我當不當好兄弟?這個時候我能走嗎?”
一而再再而三被江洲白推開的虞子安,心底也惱怒了起來,雙手扯住江洲白的手臂甩上肩,邊小心翼翼的躲開毒蟲,邊說教著江洲白。
然後迅速找了一輛馬車,先把江洲白扔上去,再接著自己爬上去。
看著滿頭大汗的虞子安,江舟白虛弱的臉上露出感動的笑。
虞子安抬頭,撞進江洲白溺死人的眼神裡,見他還能笑出來,瞬間炸毛。
“你還能笑出來,我還沒找你算你推開小爺的賬呢!下次再這樣,小爺可就真自己跑了,不管你了。”
“真好!”
你沒事!
“好屁好,江洲白,小爺還生氣呢!”
虞子安扭回頭,就瞧見江洲白吐一口血,眼一閉,暈了過去的畫麵。
“喂喂!你乾什麼?小爺說兩句氣話,你不至於暈過去吧!江洲白,江洲白。”
虞子安臉色一白,眼疾手快的接住往前撲的江洲白,用力搖晃著江洲白。
可暈過去的人豈是搖搖就能搖醒的。
接著搖了好幾下的虞子安,握住江洲白的手,感受到他比平常冰冷好幾個度,虞子安心臟一停。
怎麼這麼嚴重?
虞子安迅速將人放了靠在馬車箱上,然後掀起江洲白右腳的褲子,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吸出江洲白小腿上的毒。
江洲白此刻雖然昏迷著,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知道虞子安為了救他,在替他吸毒血。
怕虞子安中毒,他拚命的想醒過來阻止,但任由他怎麼努力也醒不過來。
子安,我…不值得你這樣。
連續吐掉五口發黑的毒血,見最後一口的血變紅,虞子安停下動作,看著昏迷的江洲白,抬手擦掉嘴角的血,微微一笑。
“江洲白,你又欠小爺一個救命之恩。”
說完,虞子安用力一扯,從江洲白外袍的最底下扯一節布條來,給江洲白抱好傷口。
虞子安站起身,身形晃悠了兩下,看了眼江洲白還有微微發紫的嘴唇,腿一軟,頭栽倒進江洲白懷裡。
………………
瑟瑟發抖,死死抱住樹乾的周書言,看到回來到花菲影,也顧不得什麼禮節,聲音顫抖著呼救,“殿…殿下,我…我下不來,您能幫一下我嗎?”
“等著。”
聽到呼救聲的花菲影,抬眼看到周書言,把手上剛得到的小寵物收好,跳到樹上捏住周書言的胳膊,將人帶了下來。
“白禮呢!本王人都處理好了,他跑拿去了。”
周書院拍拍自己狂跳的心,抬手指了指掛在樹上的白禮,說道,“殿…殿下,白侍衛還在那呢!”
“我靠,不是喂他吃百毒丸了嗎?”
看著四肢下垂,像麵條一樣掛著白禮,花菲影躍身到樹上,將人扛了下來。
花菲影拍了拍白禮的臉,“白禮,醒醒。”
周書言主動上前扶住昏迷的白禮,求助的目光望向花菲影,“怎麼辦殿下?”
花菲影看著昏迷不醒的白禮,立馬想起了她斬殺男子時,他身邊的蛇和她剛收到小藍。
看來白禮是被那種毒蟲咬到,百毒丸沒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