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話音都是顫抖地問:"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他慢步走過來,眼神帶煞,不由分說的抬劍就衝。
軟劍揮舞,寒影在眼前一晃,頃刻間拂頸而過,濕熱的鮮血破皮噴湧,其中一男子當場倒地。
脖頸處源源不斷的冒血,大雨嘩嘩亂墜,稀釋血水,四處流淌。
剩下那人踉蹌得站不穩,害怕得連連後退,"彆…彆殺我!"
他居高臨下的睨視著,沉聲道:"天災人禍,狗官暗藏存糧,以權謀私,發民難之財。"
"你有何臉麵求我放過你?"
那人忙不迭地跪在他麵前,磕了好幾個頭,"爺!小的是無辜的啊!"
"我就是一介衙役,無權無勢,都是被逼的!"
尉遲晏冷哼一聲,"被逼?"打量一番,又話裡留情道:"我可以不殺你,並且放你回去通風報信。"
"但,唯一的要求就是……將你瞧見、聽到什麼都要一五一十的說給他們聽。"
"他們若有半分悔過之心,最好立即收手,開倉放糧。"
"我隻給你們一個時辰,若時間一過還沒有聽聞百姓收到糧食的動靜,那你們所有人都是死罪難逃。"
那人聽完,不假思索的滿口答應。
而後連滾帶爬的起身逃離。
尉遲晏將軟劍上的殘血甩去些,緩緩偏頭瞧向身側的一棵樹,視線上移,四目相對。
一身黑衣蒙著麵,看身形是名女子,他旁邊的幾人紛紛持刀護在身前。
縱身一躍穩穩落地,緊握著長劍,眼神裡滿是殺意。
尉遲晏輕笑,"還不快去府衙抓人,怎麼現在就想公報私仇?"
"不會是殿下準許的吧?"
青黛一抓劍柄,唰的一下子衝上前,片刻間刀劍相碰,錚錚作響。
他後退了幾步,瞧著那出神入化的劍法,深知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你再不去府衙,估計他們人都要跑光了,到時候殿下生氣了,你我都擔待不起。"
青黛一聽這話,氣得利落的轉身雲劍,快如殘影般劃過一人的脖頸,再而舉劍突刺,輕而易舉的殺掉兩人。
尉遲晏眉頭一皺。
下一秒,利劍竟衝自己逼來!
劍鋒直指心臟處,他連忙側身,堪堪躲過。
軟劍難敵,隻能左右躲閃,但身上的傷未痊愈,動作比平常遲緩了些,毫無疑問的被挨了好幾劍。
但她像是很急,匆匆的泄憤了幾下,並未下死手。
最後收劍出掌,是蓄了五成內力,重重一掌擊打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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