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嫆洗漱梳妝完畢,正想去尋,一個起身就聽房門被敲響了。
尉遲晏見她開門,立刻舒眉展笑道:"煮了點米粥小菜,還有飯後的糕點。"
她莞爾一笑,輕點頭。
兩人走入小廳,一起用早膳。
過後移步庭院石亭,茶水點心備著,閒來雅致,他提議撫琴助興,楚嫆則鋪紙提筆作畫。
尉遲晏撩袍而坐,抬眼與她相視一笑,雙手撫琴身。
輕撚慢挑,撫弦平撩,悠揚宛轉的琴音流瀉,恰似山澗清泉般,流淌穿梭於靜謐的庭院,每一音都醉人心扉。
當上午時分,開闊的庭子,清風習習,絲絲縷縷隨音散入心,衣袂卷動,青絲輕揚,柔和的陽光半瀉入亭,照亮他的麵龐。
楚嫆的視線由景至人,不自覺被吸引,提筆蘸墨在紙上勾勒,景襯人而自成畫,下筆如有神,連墨不斷續。
隨著一曲罷,尉遲晏有些耐不住性子,起身湊到她身側,瞄一眼畫,不禁感慨:
"怪道你們中原人喜飲茶作畫,賢士聖人以琴棋詩詞為傲。"
"更彆說是絕世無雙的長公主殿下了,這一雙巧手,所畫之物栩栩如生,畫中之人煞似仙人般絕塵。"
楚嫆有些聽不慣他這樣恭維,用毛筆對著他的臉直接劃一下,"臉皮果真是厚,都畫不上色了。"
尉遲晏笑嗬嗬地抱著她,將臉湊近,"那就多畫兩下。"
"畫多了才能深刻記在心上,下次憑空想象,提筆即成。"
她無奈推搡,"沒畫完,彆挨著我。"
尉遲晏聽她這自稱,立刻來了性子不依,轉為從身後抱,還湊過去將彩墨蹭到她臉上,語氣含笑:"我得看著你上色。"
"說不定還能指點一二。"
"比不得你們中原男子擅文墨彩畫,但我生了一雙慧眼,能辨美醜。"
楚嫆拗不過他,無奈回懟,"我看你是生了張能言善辯的嘴。"
"油嘴滑舌。"
尉遲晏聞言視線下移,伸手捏著她的臉,扭向過來不由分說地吻上。
楚嫆微蹙眉,來不及想起抗議,很快就在對方溫柔的攻勢中淪陷,慢慢轉過身。
輕吻漸漸深入,一時情起而無法自拔,雙雙忘乎所以,唇齒相依,分離又糾纏,呼吸交替,難舍難分。
隨著愈演愈烈,她率先有些招架不住,雙腿發軟,手伸起環上他的脖頸,呼吸逐漸稀薄。
楚嫆敗退撤離,討得空隙就大口喘氣。
他半睜開迷離沉醉的眼眸,意猶未儘地追上親了親,嗓音低沉氣息未平:"繼續為我作畫。"
"畫完了,我要帶回去珍藏。"
楚嫆頗為幽怨地看他,有氣無力,"沒力氣了,緩緩。"
尉遲晏得意一笑,將她握筆的手拉下來,大手包裹著握緊,"那就攜手一同作畫。"
"我要在旁邊畫個你,日日夜夜都翻出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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