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罄扯了扯嘴角,說出這話時,景元先是一怔,隨後大笑:
“這事兒你可趕不上了,早已有人捷足先登。”
“這樣啊……我還以為我挺有商業頭腦的。”
白罄歎道。
景元卻擺了擺手:
“再說這個就扯遠了,我想知道應星找你做了什麼?”
白罄仔細回想起了昨晚的諸多細節,最後得出的結論讓景元有些意外:
“他沒做什麼,隻說了一句‘古海無法洗清你的罪愆’,並且問我白珩當初送的玉佩去哪了。”
景元一隻手托著下巴,神色難得地嚴肅起來:
“古海……玉佩……據我所知,他加入了星核獵手之後,一直在宇宙各地捅出了不少簍子,星際和平公司對他的懸賞似乎有八十多億的信用點。”
白罄臉上卻沒有絲毫意外:
“羅浮懸賞的是刃,不是應星。”
“嗬……你還挺了解”
景元笑了笑:
“他和曾經有什麼變化?”
“劍術還是一樣次,長相和之前也沒什麼不同。”
白罄低頭看了眼時間,再重新抬起頭來:
“要說哪裡不一樣,或許就是話變少了。”
“他恨你,也恨我,白罄。”
景元眉宇間帶著疲憊和無奈,白罄居然能從豁達的他眼中讀出幾分落寞的滋味。
青年沒有說話,隻是隨手從石桌上撚起一片被風吹落的綠葉,盯著它身上的脈絡看了許久。
“如果他再有找你的話,聯係我便是。”
景元站起身來,他要走了。
“不送。”
白罄約定的星槎還沒到,他依舊坐在石桌前,隻是當景元真的要離開時,白罄又開口:
“景元,你現在是將軍,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雲騎了。”
有些話,不好說太全,但他知道景元明白他的意思。
刃是通緝犯,而不是如白罄這樣隨意可見的故友。
“放心吧,我可不會徇私枉法。”
景元身上的甲片“叮叮咚咚”地響,人已經走遠了。
幽囚獄裡的暴動,白罄現在仔細想來,大概也能知道大體的原因了。
如今的羅浮行駛在征討豐饒孽物的航線上,恐怕要不了多遠,這艘巨型的生態戰艦就會抵達步離人其中一個殘存星球的上空。
到時候,景元帶兵出征,恐怕又有一場仗要打。
真是多事之秋啊。
在院中發了一會呆,白罄這才重新出門,回到了長樂天的港口,雪齋正靠在星槎的邊上玩手機,見到白罄來了,他指了指自己嶄新的星槎:
“白先生,我這剛護理完,保準把您乾乾淨淨舒舒服服地送到綏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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