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大爺這才點了點頭:
“那老子不去,你把那破符撕了,老子就待在家裡不亂走……”
話還沒說完,它就被藿藿抓著腦袋,直往家門外拖:
“不行,你、你也得跟我去,一個人去我害怕……”
“草,老子是歲陽不是人,你就算帶了老子也是一個人去的!”
隻可惜反抗無用,在藿藿的拉扯之下,尾巴大爺最終還是隻能不情不願地被少女拉走了。
“唉,這都什麼事啊。”
景元在鱗淵境外等候了一會,直到白罄帶隊出現,他才回過頭來,淡淡地說道。
景元身後的雲騎整裝待發,陣刀在陽光下凜冽著,和白罄身後那些武弁手裡拿著陰寒的鍘刀形成了對比。
“來的這麼早啊。”
白罄雙手負於身後,和景元的姿勢完全相同,他們並肩站在一起,共同凝視著古海。
“將軍,護珠人很快就到。”
一旁的雲騎報告道,景元揮了揮手,剛要將其遣散,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道:
“彥卿呢?”
那雲騎愣了一下:
“彥卿小兄弟在路上見到了一夥毛賊,估計現在剛將那賊人捉拿歸案吧。”
正當他這麼說著,金發的少年火急火燎地乘著飛劍就來了,還未到景元和白罄的頭頂,少年雙腿用力,縱身一躍就跳到了他們的身邊:
“將軍,還有……師叔!”
他拱了拱手,白罄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身手長進了不少嘛。”
彥卿聞言打了個寒顫,頓時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但少年的自尊還是不允許他低下頭,便硬著頭皮道:
“師、師叔若是再放蜃龍試試手,我可不會輸了!”
仿佛正中下懷一般,白罄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回他。
這來的護珠人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居然晾著十王司和雲騎軍在古海邊上等了約莫半個小時,這才姍姍來遲,對方留著一小撮胡子,看著很是精明的樣子。
他從水底鑽了出來,身上卻乾燥地出奇,這家夥從背後酷似卷軸的包裡倒出兩顆約有半個手掌大小的珠子,放在了白罄和景元的手上。
“二位若是準備好了,便隨我來吧。”
說完這話後,他就徑直跳進水裡,冒了幾個泡後便消失了。
“這什麼玩意?”
白罄捏著手裡這顆晶瑩剔透的小珠,看起來像是一觸即碎的琉璃,景元將它捏碎,身上便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透明護罩。
“仿製的避水珠,一次性的。”
景元開口解釋著,讓白罄也學著他的樣子捏碎,可對方卻不打算用,反而將其擦了擦,收回到了行囊裡:
“我是持明,用不著這個。”
“你是持明,又怎麼不認識這個?”
景元調侃道,白罄卻聳了聳肩,嘟囔了一句“忘了”後,便順著剛剛那護珠人消失的位置就跳了下去。
而那些雲騎軍和冥差武弁們就在岸邊等著,冥差中傳出幾聲竊竊私語,其中一人更是肘擊了一下另一個孩童的手臂:
“夜風,你不是不喜歡持明嗎?這任務你直接拒絕不就是了?”
“多嘴。”
夜風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許不自然,隻是盯著白罄消失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他也有對方這麼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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