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作歌薦宗廟,寧悲鬼哭宛城下。
當袁術看到宛城大門打開後,就明白他已經大勢已去。現在這種情況,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挽回。
紀靈快速殺到袁術麵前,略帶哭腔的對袁術道:“主公,末將無能,守不住宛城。還請主公快走,末將要和劉表決一死戰!”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我親如兄弟,這點失敗算什麼!我們一起回九江,等待時機再戰!”袁術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罵著紀靈。
接著袁術大喊:“全軍退出宛城,走江西,回九江。”
麵對袁術要回九江的事,蔡瑁也沒有下令追劇。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把袁術惹急了,誰也不彆想有過了,大家一起魚死網破吧!
隨著袁軍的慢慢退出宛城,現在整個城中也隻有荊州士兵了。
劉表騎馬進入宛城後,看著滿目瘡痍的宛城,輕聲道打掃戰場。
夜色如墨,宛城戰鬥的硝煙已經散去,戰場上彌漫著一種肅殺的氣息。荊州士兵們默默地清理著戰場,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夜風拂過,帶來遠處的號角聲,悠長而悲涼,像是對逝者的挽歌。一位年輕的荊州士兵撿起一麵破碎的盾牌,上麵依稀可見袁氏的徽記。
宛城的整個空氣中彌漫著硝煙與血腥交織的氣息,那味道讓人感到絕望和窒息,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死亡的氣息所籠罩。
不少曾經意氣風發的漢軍戰士們,此刻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麵上,雙目圓睜,卻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也許他們的眼神中或許還殘留著對生命的渴望,對家鄉的思念,但這一切都已被戰爭的殘酷所吞噬。
鮮血肆意流淌,浸透了土地,仿佛大地也在為這些逝去的生命而默默哭泣,那浸透鮮血的土地似乎變得更加沉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但這一切,對於劉表來說都是無所謂。隻要能拿下宛城,任何代價都是可以接受的。
當天亮以後,劉表在慰問了一下宛城的世家大族,就在宛城太守府大擺宴席。尤其是和文聘一起的挖掘士兵,那是個個有封賞。
這宴席中瓊漿玉液,香氣四溢。酒壺乃是黃金打造,酒杯乃是白玉雕成。美酒傾倒在杯中,猶如琥珀般晶瑩剔透,香氣撲鼻,讓人陶醉。
不過對於這些大老粗士兵來說,就是直接用碗,畢竟劉表也怕東西不見了。
接著樂師奏樂,舞姬翩翩。樂師們手持各種樂器,有琵琶、古箏、笛子、簫等,奏出一曲曲美妙的樂章。
舞姬們身著輕盈的紗裙,頭戴華麗的珠飾,隨著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她們的身姿輕盈如燕,動作優美如花,讓士兵們看得如癡如醉,一個個都想上去直動手。
劉表看時候差不多了,直接起身,對著文聘喊道。
“此戰,仲業功勞最大,封南陽太守,駐守宛城!”
文聘立即起身,來到宴會中央對著劉表拱手:“末將多謝主公!末將一定為主公守好宛城!”
蔡瑁等人,對於文聘的封賞倒也沒有羨慕,畢竟這是文聘用自己的命拚來的。
劉表看著麵前的文聘,其實內心是不想讓他駐守宛城的。畢竟他當初單人入荊州,靠的是襄陽的大族,才能入主荊州。
而文聘是他手下,少有的能征善戰的將領了。但劉表現在也是實在沒有人可以信任,他也怕用了荊州士族的將領,萬一到時候和劉備或者朝廷合作,就把他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