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動了。
從這裡到阜陽縣有兩千多公裡,坐車需要37個小時。
經過商議,他們五人白天由李燕茹和雲天守著,晚上則是丘北他們三人。
這白天一路風平浪靜。
上半夜是丘北一個,也相安無事。
狐狸和獵鷹的下半夜卻是有了波折。
淩晨兩點過,狐狸從廁所放水回來,路過那幾個監督員的旁邊時聽到幾人正在商議著什麼時候動手。
遂挑眉勾唇,暗道:蠢貨!竟然想在火車上動手,這可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可是,他沒聽到這幾個癟犢子玩意兒要對誰動手,這讓他劍眉緊皺。
回到座位,在獵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獵鷹平靜無波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兩人決定閉眼假裝睡熟,然後守株待兔。
果然不出所料。
半個小時後。
有兩個中年男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
他們先是四處看了看,確定人都睡著了,這才走向一處。
就在他們將手中的鋼絲纏在賀州和他身邊青年的脖子上時,青年突然睜開了眼睛,隨即握拳砸向中年男人,怒喝道:“老子就知道你們不安好心!”
下一秒,對麵的一老一青也睜開了眼睛。
老人驚呼,“老賀!”
青年則是快速的伸手抓住另一個中年男人的手,用力一拉。
原本已經在賀州脖子處勒出一絲血跡的鋼絲,立馬脫離了脖子。
賀州順勢往下一滑,逃離了男人的桎梏,“老蒼,我沒事,冷靜,冷靜。”
這邊的打鬥聲雖然不大,可也驚動了周圍的人。
在另外三人聽到打鬥聲疾步走來時,獵鷹和狐狸雙雙出手,直接卸掉了兩人的胳膊。
李燕茹很是給力的拿出工作證,冷眼看著三人說道:“特殊部門執行任務,三位請回到座位。火車到站之後還請三位配合調查。”
丘北和雲天兩人則大馬金刀的坐到了三人的座位那邊,讓三人大氣都不敢出。
沒辦法,這兩位身上散發著強烈且冷冽的殺氣。
加上那冰冷的眸子,三人頓時安靜的如鵪鶉一般。
另外四人轉頭看了看這邊的情況,擔心自己身邊的老人也出事,愣是不敢離開座位。
李燕茹見那三人乖覺,這才轉身走到被卸了胳膊和下巴的兩個人麵前,冷笑道:“在特殊部門的人麵前殺人,你們可真是膽比腰還粗。綁了,把嘴給堵上,我看看傷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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