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咦,你彆說了!”白小強瞳孔地震,拽著白雀的衣袖咬牙切齒道:“快!我的好侄女,快叫師父來救命!”
白雀拍了拍白小強緊攥的手。
示意他放輕鬆,不要緊張。
陳大牛神情極其落寞:“俺出來的時候,家裡還剩二十天的口糧,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也不知俺家那婆娘有沒有餓著。”
白雀想了想,問:“所以,你們今晚的計劃是什麼?”
見她對逃跑計劃感興趣,陳大牛打起精神來,指著遠處的一片草坡道:“你看到那邊沒,那邊就是丟屍體的懸崖,今晚換班的時候,俺們打算從那邊懸崖跳下去,下麵有幾棵樹,還有些藤蔓,那懸崖說矮也不矮,有十來丈,抓住藤蔓順著溜下去應該可以逃出去。”
白雀恍然大悟。
難怪陳大牛一臉黴相,還有血光之災,敢情是跳懸崖跳的。
白雀指了指腳鐐:“這玩意兒咋辦?”
他用極其小的聲音道:“俺有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能說。”
白雀又問:“你什麼都告訴我了,不怕我去告密?”
陳大牛嘿嘿笑:“俺不傻,剛我聽到大麻子說了,說這兩天把你扔到這裡磨磨性子,過兩日來了把你接去玩一玩,玩膩了就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大麻子?”
陳大牛把黢黑的手指頭放在鼻子裡摳了摳,然後往地上一彈:“就是他。俺們也不知他叫啥,看他臉上麻子多,就叫他大麻子。”
白雀了然。
鼻屎哥就是他嘴裡的大麻子。
不得不說,還挺形象。
難怪這陳大牛一上來就開門見山說逃跑的事,原來他知道她落不得好下場。
隻是——
能不能有點創意啊!
怎麼誰都想把她賣進青樓?
陳大牛見白雀神色幾番變化,卻全然不害怕,不由得有些著急,提高嗓門問:“你不會願意跟大麻子吧?”
白雀翻了個大白眼:“大傻春你在說什麼!”
陳大牛:“等一下,俺不叫大傻春,俺叫陳大牛。”
“無所謂。”白雀擺擺手,壓低嗓音道:“對了,那大麻子不是木城城門的守衛嗎?吃官糧的怎麼和這裡勾搭上的?”
“他?哼,狗東西一個!”陳大牛憤憤然:“你們也是在進城門的時候被盯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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