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如果知道我采到了不說,那臉麵可就不好看了。
所以啊,我對您一點兒沒有隱瞞,該說的全都說了。”
何東福一旁靜靜的聽著,他聽出了塗誌明話語裡的實在,也聽出來塗誌明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好處唄。
“誌明啊,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想要淫羊藿很簡單,一會兒那堆舊玻璃必須隨便我拿。”
何東福聽言愣住了,就這麼簡單?
轉而他明白過來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行了誌明,這次算我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
塗誌明呲著牙也笑了,說這麼多廢話,為的就是這句有用的話。
既然升官兒不是他想要的,賣錢又不值當,那還不如乾脆做個人情呢,誰知道啥時候就用上了呢?
之後何東福帶著塗誌明挑選了玻璃,這年頭的人的確精細,公家單位卸下來的玻璃不是扔在地上,而是整齊的收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聽何東福說可以敞開了拿,塗誌明自然不會客氣,拿著麻袋就裝了半麻袋。
玻璃有棱有角,半麻袋實際裝不了多少,裝完後塗誌明試了試,頂多也就六十斤左右,並不重。
倉庫裡出來和何東福約定好明天過來送淫羊藿,供銷社也沒去,騎著馬徑直就回家了。
反正明天還要來,那時再從容不迫的買唄。
到時候馬的身上是空的,還能多裝點兒東西。
大紅馬:你禮貌嗎?
庫管員看著倉庫角落剩餘的玻璃滿腦袋問號,自己眼睜睜看著那小子隻裝了了半麻袋,可這玻璃怎麼好像少了一麻袋呢?簡直奇也怪哉。
隨即她又想明白了,肯定是擺放方式的原因,就像為了應付檢查,把大箱子擺在外麵顯得東西多一樣。
騎馬到家,天還很亮,兩口子又來活了。
看著半麻袋報紙,半麻袋玻璃,秀芝小虎牙都露出來了,眼睛都是彎彎的。
她現在無限崇拜塗誌明。不管家裡需要什麼,他總是能想到辦法弄回來,簡直太有本事了。
塗誌明把家裡的小窗子卸了下來,把上麵糊的白紙撕掉,用水清洗乾淨,然後把玻璃裁好用釘子裝了上去。
彆問玻璃刀、鉗子、釘子、錘子是從哪裡來的,問就是倉庫裡借的、供銷社買的、大街上撿的……總之不是從係統那裡借的。
釘完玻璃,又用木條封好,重新把窗子裝了上去,不知是不是錯覺,屋子裡竟然明亮了好多。
秀芝屋裡屋外的看窗子,想要伸手摸摸,又擔心弄臟了玻璃,欣喜得跟個小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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