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三道:“這有什麼啊?少了三張又不是不能玩了。”
牌局繼續,不過換了兩個人。
海生繼續找牌,郭諞子興致勃勃加入了戰局,陳春來則湊到了塗誌明的旁邊。
塗誌明無奈,再次把小人書收了起來。
陳春來嬉皮笑臉道:“誌明哥,兄弟想求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
“那個……把你那個淫羊藿賣給我點兒唄!”
塗誌明無語道:“你這身體健健康康的,沒事兒吃什麼藥啊?行了,你要是好奇,回頭我給你點兒!晚上到我家裡麵來拿吧!”
陳春來大喜,一旁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其實就是想時間長點兒,次數多點兒,好早一點兒讓我媳婦也懷上。特麼的虧大了,想起以後我兒子要管海生的兒子叫哥就來氣。”
遠遠的,海生的歡呼聲傳來,“啊,找到了,我找到了!”
誰也想不到,這三張牌能被吹得如此遠,看海生喊話的距離,至少也有七八十米開外了。簡直離了個大譜。
中午的時候,王富興來了一趟。
塗誌明和他說了打魚的事兒。
“需要用多少人手?”
“人多了沒用!就我和諞子哥就行!到時候你給我倆派輛牛車,晚上我倆就把魚拉回去了。”
“派車?你不打算在咱村前麵的河裡麵打魚啊?”
“我打算到青草湖打魚,那裡的魚多也大。”
“那魚多是多,可沒有船,也進不到裡麵去啊。要是冬天鑿點兒魚還行,這時候想撈魚,可費勁著呢!”
塗誌明道:“沒事兒,我來想辦法!”
他的辦法就是把網拋向水麵,然後用空間抓魚放到漁網中。
之所以找郭諞子一個人,就是防止人多眼雜,再發現他的秘密。
太陽開始走下坡路的時候,牧民們趕著馬群到河邊給馬飲了水。
沒吃個肚子圓的馬,也喝了個肚子圓。
哨子聲吹響,眾人呼呼喝喝,馬群歡快的返回了馬圈。
大紅馬這兩天在換毛呢。
塗誌明找來毛刷子,在地上鋪好一塊塑料布。
然後把馬身上掉下來的毛,一點點地掃到了塑料布上。
大紅馬可喜歡這個了,一邊打著響鼻,一邊享受著塗誌明的服務。
它可是全生產隊最辛苦的馬了,難得能有這麼一回特殊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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