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芝靜靜地聽著李秋菊的絮叨,她知道這姐姐心裡苦,得好好聽著。
冷不丁的,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張嘴就問:“姐,你剛說啥前七後八的,啥意思啊?”
“不是你教我的嘛?
女人來月事的前七天,後八天容易懷上。
我和春來一直照著做呢,可咋沒啥用呢!”
秀芝……
驚雷通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紫電玄真火焰九天玄劍驚天變。
好一會兒,秀芝才側過身,小聲對李秋菊說:“姐,我有個事兒要跟你講,就怕你聽了受不了,直接暈倒了!”
李秋菊噗嗤一聲笑了,說:“啥事兒啊,這麼神神秘秘的?你說吧,我保證不暈倒。”
秀芝往炕頭瞄了一眼,見自家閨女睡得正香呢。
她又趕忙補了一句:“那我可說了,你可不許叫,彆怕把我閨女嚇醒了!”
李秋菊心裡咯噔一下,趕緊點頭道:“行,我肯定不叫。”
秀芝這才說道:“姐,我說的前七後八是要排除掉的日子,你搞錯啦!
女人月事之前的七天和之後的七天不容易懷上。
其他日子才是容易懷孕的日子呢。”
沉默,良久的沉默。
秀芝感覺被窩在顫抖,連忙伸手過去握住了她的手。
李秋菊流著眼淚說道:“我咋那麼笨呢?那麼認真都沒聽清楚。”
她一邊責怪自己,一邊在心裡又燃燒起了希望。
心思慢慢變得火熱,原來真的不是自己和陳春來不行。
生不出孩子,前麵是因為把種子撒在了彆的地方,後麵是因為撒種子的時間不對。
…………
此時獨守空“炕”的陳春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個是因為餓,他晚上隻吃了半個貼餅子和兩條鹹菜,來來回回的折騰早就消耗殆儘,他已經是前心貼後背了。
炕也很冷,平常李秋菊在家,他肯定會把炕燒的好好的,可今天人不在家,他也沒了那個心氣了。
還有一點,有些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戒掉,他現在覺得自己手腳都沒地方放,好像本來就是多餘的。
最最重要的一點,他的心裡有幾分隱憂。
“塗誌明和我媳婦兒是在一個炕上睡的,還是分開睡的?”
“李秀芝和我媳婦可是親戚啊,萬一弄出個二女共侍一夫咋辦?”
隨即他又否定了,“不能,誌明哥不是那種人。”
“就算他不是那種人,可我媳婦脫衣服進被窩被他看見怎麼辦?”
“我媳婦好像就穿了一件棉襖,裡麵連線衣都沒穿一件。”
就這樣,陳春來通過腦補,玩兒起了綠帽子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