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等王亞男說完,塗誌明斬釘截鐵地回答,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要是想要這份工作,必須你自己來參加工作。
跟你明說吧,這廠子是咱們村兒的,這福利也隻有咱們村的人才有。
即使將來廠子擴大規模,那招收工人也得嚴格按照要求來。
你想想,要是允許彆的村兒的人頂崗,那不是亂套了嗎!”
王亞男沒有再多說些什麼,把杯子裡的水喝乾,又悶坐了一會兒,和王四夫妻起身告辭,塗誌明小兩口出門相送。
遠遠的望著王亞男背影蕭索的邁步下了山坡,塗誌明低著頭轉身回屋。
忽然感覺腰間軟肉有些疼痛,他受了一驚,連忙躍步跳開。
回頭一看是秀芝鼓著臉看著自己。
“心頭痛了噻?”
塗誌明一笑,伸出胳膊摟住了秀芝的脖子。
“沒有!就是有些奇怪!”
秀芝略微掙紮了一下,掙紮不開也就順從了。
這是一個懂得逆來順受的好姑娘。
“奇怪什麼?”秀芝問。
“奇怪老趙家和老王家明明是換親,老王家對趙懷春‘捧在嘴裡怕化了,頂在頭上怕歪了’。
老趙家怎麼好像對李亞男一點兒都不好,我剛才看到了,李亞男脖子上還帶著傷呢!”
秀芝又鼓起了嘴巴,“還在抵倒說不心痛,我看你就是心痛得板。”
再次掙紮想脫離塗誌明胳膊的束縛,再次徒勞無功。
非但徒勞無功,還被塗誌明垂在胸前的大手占了便宜。
塗誌明就這樣圈著秀芝回了屋子,進屋後變本加厲,一托秀芝的腿彎,輕輕的抱了起來。
秀芝略微吃了一驚,不停的用手敲擊著塗誌明的胸膛。
兩口子是百戰之人,被窩則是九戰之地。
裸裎相對之時,秀芝因為吃醋所發的那一點小脾氣已然無影無蹤。
“不是說在孩子出生之前不碰我嗎?”
秀芝說話略帶幾分喘息,俗稱嬌喘。
塗誌明親吻了了一下秀芝的額頭,小聲說道,“不是你說的嗎,‘前三月禁,後三月停,中間三月慢折騰’,現在不已經三個月了嗎?”
秀芝臉紅的像是一塊大紅布,把腦袋藏進了他的胸膛,撒嬌著說道:“你又像逗小孩一樣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