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誌明漸漸理清了思路。
向陽集團作為集體所有製企業,並非他個人所有。
因此,某些人想要從中分一杯羹,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他這個掌舵人拉下馬。
想到這裡,他突然明白了李來福當初將為民製藥廠收歸國有的舉動。
看來那並非李來福的個人決策。
雖然李來福最終被撤職,換上了張麗華,但這背後顯然有更深層的博弈。
回顧自己在京城、魔都、深城乃至港島的經曆。
塗誌明意識到自己之所以能夠一路暢通無阻,是因為背後有人在保駕護航。
而李來福事件和如今的“年畫門”,則說明同樣有人在暗中使絆子。
為了弄清真相,塗誌明直接調用了係統進行分析。
當看清所謂的“敵我陣營”後,他不禁感到有些頭疼。
原來這一切都源於經濟體製改革中的路線之爭,元老派與少壯派之間的理念分歧。
元老派堅持國有經濟和集體經濟的主體地位,認為這是社會主義的根本特征;
少壯派則主張大力推進私有化改革,認為市場經濟才是發展出路。
在這種背景下,向陽集團作為集體經濟的成功典範,自然成為了元老派論證其理論正確性的有力佐證。
正因如此,少壯派將向陽集團視為眼中釘。
他們想要遏製其發展勢頭,既是為了削弱對立陣營的論據支撐,也是為了給私有化改革掃清障礙。
這場看似針對塗誌明個人的較量,實則是兩種發展理念的碰撞。
塗誌明大搖其頭,“特麼的,真沒意思!
你們鬥就鬥唄,把我牽扯進來乾啥啊?
再說了,要鬥就整點兒光明正大的啊,都特麼名門正派,玩兒什麼陰的啊。”
最讓塗誌明無語的是,這場政治鬥爭,實質上是當爹的和當兒子的理念之爭。
就是爹和兒子不管怎麼鬥,人家都是一家人。
最終的結果無非是,當爹的多做幾年主,當兒子的晚掌幾年權。
塗誌明心說這還玩兒個屁啊?
本想借題發揮,好好從對方陣營扒拉幾個領頭的下來,現在看還真不能這麼辦。
“我的實力終究還是太小了一些!”
“我想做執棋人,實際在人家眼裡隻是棋子而已。”
秀芝把倆閨女送進東屋,塞進了被窩。
接著回到了正午,鋪好了被子,招呼塗誌明睡覺。
塗誌明脫了衣服,鑽了進去,摟住了那具柔軟的身體。
任人宰割還無力回天的感覺真不好。
“爹有娘有都不如自己有,看來港台那邊要加快一下發展的速度了。
錢要多,影響力要大,社會地位要高。
至於向陽集團……必須要龐然大物,必須利益糾纏,必須塑造道德金身。
在秀芝的脖頸上親了親,柔軟的身子扭了扭,勾起了他的熊熊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