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了一點!”
塗誌明摸索著幫秀芝脫剩下的衣裳。
都是港島買來的,太貼身了不好脫。
“已經被我送到了港島,霍安寧拿去拍賣行拍賣了!”
塗誌明饒有興致的問道,“媳婦兒,你猜猜一共拍賣了多少錢?猜對了半個小時,猜錯了一個小時。”
秀芝臉變得滾燙,喃喃道,“師父一個月的心血呢,怎麼不得三千兩千啊。”
越過山丘,卻發現無人等候。
“媳婦兒,解放思想,大膽想象,在你說的數字後麵加四個零。”
“兩千……萬?”
“錯,是三千萬!”
長時間的安靜,直到嬌喘聲漸起。
錢數太多,秀芝太驚訝,一時很難適應。
“那藥這麼值錢嗎?誌明哥,我覺得咱們以後不用乾彆的了,隻要配這個六根丸就行了。”
塗誌明側躺著道,“配藥容易,可放眼出去,能買得起的可沒幾個。”
“而且‘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藥咱們要是多賣幾次,怕是錢沒賺著,命先丟了。”
“這世上賺錢的法子多了,這種辦法,用一次就好。”
…………
港島半山的彆墅裡,絲漣“帝王級”床墊上躺著兩個年輕女人。
床單是頂級的埃及長絨棉,此刻皺成一團。
真絲被套滑落在地,泛著淡淡的光。
賭王何琛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愜意地吐出幾個煙圈,在安靜的房間裡緩緩散開。
“想不到這金匱神龍丸竟然是真的。”
何琛臉上現出微笑,“這次我又賭對了。”
…………
沒等塗誌明給杭州打電話,吳東山自己就跑回來了。
真像塗誌明說的那樣,此時的杭州並沒那麼美好。
吳東山道,“給我分了一間單人宿舍,除了一張桌一張床啥也放不下。”
“做飯還得上走廊上做飯,煙熏火燎的。
上廁所就慘了,需要跑二百米。
我尋思在學校吃吧,學校食堂永遠三樣菜,白菜、土豆、粉條子。
說實話,回到杭州第二天我就後悔了。”
“勉強看望了幾個親戚,找了幾個好友。
奈何物是人非啊,寫信是一回事兒,見麵又是一回事兒。”
趙敏初一邊使勁幫老頭夾菜,一邊道,“活該,自己願意遭罪你怪誰啊!
後悔了不抓緊回來,硬是待了一個多月。”
吳東山笑著道,“不是想在你麵前裝一裝嗎。
當時你不讓我回去我偏回去,回去兩天就跑回來,你不得笑話我一輩子啊。”
趙敏初道,“我才不會笑話你呢!”
塗誌明感覺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師父五十多歲了還撒嬌呢,真讓人受不了。
趕忙道,“師丈,您多吃幾口烤魚,這魚專門為你烤的。”
吳東山吃了一大口烤魚,和塗誌明碰了下酒杯。
“誌明,沒有對比真不知道啊!
杭州美景蓋世無雙,但其實老百姓的日子並沒那麼好過。
比起來向陽大隊,還真稱得上是風景這邊獨好了。”
趙敏初插話道,“你以為呢?
今年集團分紅,原牧場七隊的村民,每戶分一萬。
二批入住的,每戶分了五千。
三批入住的,每戶分了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