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內君,‘鋼鐵男人’首月銷售額竟然突破一億美元,這可比咱們預想的還要出色得多啊!”
竹內正愜意地坐在奢華的座椅上,手指輕輕撫摸著那隻純金打火機,那精致的紋路在他指尖摩挲。
他微微仰起頭,得意地吐出一口帶著哈瓦那雪茄獨特香氣的煙霧,煙霧在空氣中緩緩升騰、消散。
“可不是嘛,股價都已經翻了兩番啦,歐美那邊還一個勁兒地催著咱們追加訂單呢。
我已經讓大阪工廠開啟三班倒模式了,全力生產滿足需求。”
“哼,東大那幫書呆子……”
重田滿臉不屑地嗤笑著,隨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那濃烈的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滑下。
“空有寶藏卻根本不懂得如何經營。
那個‘威猛先生’,怕是以後連咱們的尾氣都追不上了。”
竹內突然壓低聲音,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與警惕。
“不過,那家為民藥廠始終是個隱患啊。我看……”
說著,他的手在虛空中猛地一抓,仿佛要將那潛在的威脅緊緊握住。
“西北省的官員上周還在跟我打聽投資的事兒呢。”
重田瞬間會意,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明天我就讓企劃部去談。
多給點甜頭,那些土包子……肯定會乖乖就範的。”
話還未說完,一陣悠揚的三弦琴聲突然響起,仿佛從遙遠的天際飄來,又似在耳邊輕輕訴說。
女將輕輕拍動雙手,那清脆的聲響如同清脆的鈴鐺。
緊接著,十二名身著華麗服飾的舞妓踏著《越後獅子》那富有節奏感的旋律,如蝴蝶般翩躚而入。
她們身上金線刺繡的振袖晃動,在百年老鬆屏風前劃出一道道華麗的弧線,仿佛一幅流動的畫卷。
竹內醉眼朦朧地站起身來,腳步蹣跚地踩著舞步,搖搖晃晃地加入到舞妓們的隊伍中,那笨拙卻又帶著幾分滑稽的模樣,引得重田一陣輕笑。
重田則大笑著用力拍打節拍,他鑲鑽的袖扣在燈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料亭外,他們的勞斯萊斯幻影靜靜停駐在那裡,宛如一位沉默的貴族。
車頭上純銀的“飛天女神”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就在眾人沉浸在這紙醉金迷的氛圍中時,重田的一名手下匆匆入內,湊到了他的耳邊。
“社長,高倉美貴小姐已經在房間等您了。”
說著,雙手恭敬地遞上了一張房卡。
重田眼睛微微眯縫起來,臉上露出得意至極的神情。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啊!”
他毫不避諱旁人,從衣兜裡掏出一個金箔包裝的藥片,小心翼翼地撕開包裝,放入口中,接著借著酒水將其吞下。
然後他踉踉蹌蹌地起身,腳步虛浮地奔向了那個被他認為充滿“幸福”的房間。
……
三分鐘之後,房間內便傳來了重田憤怒而又痛苦的咆哮聲。
“怎麼回事兒?我為什麼硬不起來啊?”
“彆特麼捏了,老子再來一片‘鋼鐵男人’。”
“八嘎,我肚子好疼,快叫人……叫人……”
…………
清晨,陽光灑在港島中環的街道上。
芝明堂的小夥計快步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把一個小黑板擺在了木架上。
小黑板上用醒目的字體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