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的舞會，實際上是一場精心安排的商務洽談。
幾杯酒下肚，塗誌明就被小洛克菲勒請進了二樓書房。
書房裡坐著七八個人，個個西裝革履，都是洛克菲勒財團的核心人物。
空氣中彌漫著雪茄和咖啡混合的味道，厚重的紅木書架上擺滿了精裝書籍，牆上掛著油畫，氣氛莊重而壓抑。
小洛克菲勒率先打破沉默。
“既然我們雙方都有進一步合作的意向，不如直接談談接下來的具體計劃。”
塗誌明靠在真皮沙發裡，指尖輕輕敲打著扶手，裝逼似的沒有說話。
“我們對東大低廉的人力資源和廣闊的市場很感興趣。”
小洛克菲勒繼續說道，“隻要東大能夠保障我們的資金安全，我們願意在能源、交通、民生、金融等領域大規模投資。”
他身體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塗誌明：“我們希望您能在東大成立一家私人集團，經營這些產業。
有我們的支持，您很快就能成為行業內的巨無霸。”
塗誌明叼著雪茄，嘴角微微上揚。
小洛克菲勒不由得皺起眉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柄。
難道自己判斷錯了？這個塗誌明根本不想合作？
坐在角落的一位幕僚忍不住開口。
“塗先生，我不太明白，您是不是對合作不感興趣？”
塗誌明這才緩緩吐出一口煙圈，不緊不慢地說：“大陸有一家向陽集團，業務涉及服裝、地產、科技、生物科技、民生百貨、慈善……資產不算多，也就一百多億人民幣。”
他頓了頓，環視眾人：“我在其中擔任董事長，雖然隻有百分之一的股份，但擁有一票否決權。”
見眾人麵露疑惑，他繼續道：“我在港島擁有一家遠途商業集團，下轄九個子集團，業務涉及娛樂、地產、建築、國際貿易、金融、民生、電子科技……
現在港島賺錢的大公司我幾乎都有股份，港島本土銀行都曾得過我的救濟，港島方方麵麵我都有深度觸及。”
他端起咖啡輕啜一口，動作從容不迫：“我在日本也有一家集團，借著礦產危機和廣場協議兩次機遇，資產迅速膨脹到兩千億美元。
現在大部分資金都投入到了日本的核心地產、核心科技、生物製藥等產業。
根據我旗下專家團隊估算，未來十年，至少能翻五倍。”
話音剛落，書房裡的氣氛陡然一變。
小洛克菲勒和手下們交換著震驚的眼神，有人不自覺地調整了坐姿，有人下意識地鬆了鬆領帶。
塗誌明將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粲然一笑：“各位，現在你們覺得，什麼樣的合作能讓我動心？”
整整五分鐘，書房裡鴉雀無聲。
隻有樓下舞會歡快的音樂隱約傳來，與屋內凝重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小洛克菲勒終於開口，聲音有些不悅。
“塗先生，這麼說您是不想和我們合作了？”
塗誌明欠揍的搖了搖頭。
“不想合作我就不會來了。
不過我希望各位能夠正視我。
一點點小錢我不感興趣，我需要的是操縱感、成就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塗誌明身上，仿佛他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
“塗先生，我們不太明白您說的操縱感、成就感是什麼意思。”
塗誌明突然坐直身子。
將桌上的咖啡杯往前一推，當做工具。